秦如歌從財務領了這個月的工資以後,就走了。

正如她來的時候一樣,什麼都沒帶。

走的時候也瀟灑,並不用收拾什麼東西。

因為她用的東西全都是雍霆瑀的。

直接在酒店門口坐了公交,上了車剛好有個座位。她便坐了下來,和車上的年輕人一樣,掏出手機,趁著這點時間,看看新聞,看看有什麼八卦。

………………

曹行把藏在心底的秘密和盤托出,愣是把其他三個人都給震驚了。

“靠之啊!曹行!你還有什麼瞞著咱哥三兒啊?”任傑挽著他的脖子,往他這邊一扯,險些把脖子給拽的脫骨了!

曹行拍開他的爪子。颳了他一眼,“放手!”

“不放!說!你還瞞著我們什麼?”叼助雜劃。

蘇佳臣這會兒也和任傑統一戰線,言語裡盡是威脅,“我知道你是大律師,可你別忘了,我還是g的少主,折磨人的手段千萬種,總有一款適合你!”

曹行快給這倆人跪了。

“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了!”沈墨琰攤手錶示無能為力,針對曹行隱瞞了這麼久,他也自發的和任傑他們達成協議。

曹行無奈,“行行行!我說!我說!你先把手拿開行麼?”

“真的?”任傑懷疑。

“真的。”

“那好吧,反正你也跑不了。”

曹行清了清嗓子,見雍霆瑀也沒吭氣,就把他曾經和秦如歌在大排檔喝酒的事兒都和盤托出了。包括她醉酒,拿出項鍊,說出實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他們。

“照你這麼說的話。秦如歌還真是老大命定的人!”蘇佳臣點了點頭,又抬眼去看雍霆瑀,“行了,都這會兒了,就別高尚了!先把人搶回來,以後你想怎麼調教她就怎麼調教她!”

雍霆瑀睨了蘇佳臣一眼,“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有分寸個屁啊!秦如歌都辭職了!你再忸怩,老婆都飛了!”任傑走上前,雙手撐著辦公桌,傾前身,低頭看他!

曹行也說,“老大,都火燒眉毛了,你就別藏著掖著了!你快和我們說說。到底這條項鍊有幾條啊?怎麼你有,陸少磊有。秦如歌有,陳珊妮也有啊!這命定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雍霆瑀把信封放在桌上,抬手壓了壓任傑,“先坐吧。”

幾人坐下後,他輕緩的喘了口氣,俊眸裡徐徐的亮起精光,“這件事我本來不想多說,畢竟牽扯太大,就連我也只知道一點皮毛,若真要八出來什麼東西,恐怕還得去雲州一趟。”

“這事兒和雲州有什麼關係?”蘇佳臣問。<g的少主,想必應該聽過十大隱世世家。”雍霆瑀慢條斯理的給他們把這件事分析清楚。

蘇佳臣道,“聽到是聽過,可就是沒親眼見過,難不成這件事還和十大世家有關係嗎?”

“不是,你們在說什麼啊?怎麼聽得我雲裡霧裡的?什麼世家啊?在拍武俠劇麼?”任傑徹底被他們給弄暈了。

曹行回了一句嘴,“你先別插話!聽老大說完!”

“十大隱世世家,流傳已久,已有百年曆史,其中更以靳家馬首是瞻。”雍霆瑀頓了頓,“而靳家通曉巫蠱之術,傳聞其繼承人手裡握有祖輩上世代相傳的寶貝,一代一代的傳下來。你們知道麼,靳家歷任繼承人都是男性,可唯獨到了這一代,變成了女性。

據聞是因為靳家起了內訌,有了背叛者,私通外敵闖進了禁地,把當時的掌事人殺了,奪了他手裡的蝴蝶項鍊。”

既然雍霆瑀提起了這段,蘇佳臣也道,“這件事我也聽說過,當時靳家一片混亂,幾大長老更是聯手其他世家,經過幾番廝殺以後才把外敵給趕出去,可那時候項鍊已經不見了。”

“你們說的項鍊是老大和秦如歌戴在身上的東西麼?”任傑問。

蘇佳臣點頭,“嗯,是的。”

“那他們是怎麼找回來的啊?又怎麼會輾轉到了你們的手裡?既然是項鍊,就應該是一對兒,怎麼跑出來兩對兒呢?”任傑被他們給弄暈了。

雍霆瑀道,“我也不知道項鍊本身有什麼秘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它找回來的,我只是聽說,為了這條項鍊,靳家的幾個有聲望的長老以及其他幾大世家的掌事人都離奇死亡……甚至連屍首都找不到。”

“既然這條項鍊這麼重要,是用這麼多人的命才拿回來的,那為什麼又到了你的手裡?”沈墨琰道出了重點。

雍霆瑀抬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們一眼,“抱歉,現在時機未到,我恐怕還不能說。”

“老大,這事兒該不會雍陸倆家都有參與吧?或者你們和靳家本就是熟知,不然這麼貴重的東西也不能交到你手上。”曹行隨口說了一句。

雍霆瑀深深地看著他們,“這是雍陸兩家的秘密……”

“既然是秘密,我們也不多問了,不過有一點得再確認一下,當初給你項鍊的人,明確了這項鍊只有一條是麼?”曹行神色複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