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的清楚一點。”

心中一動,陳奎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現在的他已經接近於瘋狂,任何阻止他的人,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其摧毀。

“我說,我說,其實在5年前的時候惠譽早教中心在搬到我們這二樓之前的時候也發生過一次的火災,據說原本的地址應該是在這個城市比較偏的一個郊區之內,地方相當的大,似乎在那裡也發生過了某種的事件,使得那邊的房屋直接被燒掉,然後惠譽早教中心才會搬到這裡”

“記得一開始的時候還是相當的正常,生意也非常的興隆,就如同我跟警察所說的一樣,好像是在某一天有一個寶媽帶著孩子來到惠譽早教中心,結果這孩子卻神秘失蹤了,這寶媽在找了很久之後還是並沒有找到,當時也報了警,但是警方也沒有找到任何的人,就連監控系統也沒有任何的記錄,人就這樣陡然的失蹤了,之後這寶媽就變得瘋瘋癲癲,多次到惠譽早教中心前來鬧事,直到在一個夜晚的時候,一把火將惠譽早教中心給燒掉了”

“當時幸虧我們的消防系統還是比較的完善,及時的撲滅了火災,否則的話,甚至連我們這個大廈都會被殃及掉,也是在這之後惠譽早教中心就搬離了這裡,這二樓我們也都封閉了起來。”

“我真的只知道這一些,我真的只知道這些,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額頭上的汗水嘩嘩的流淌著,滿頭大汗的大廈負責人衛正權迫不及待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抬著頭,眼睛中露出惶恐的神色。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現在的陳奎是屬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看著眼前的陳奎他彷彿看見了5年之前失去孩子的那個寶媽,完全一樣,甚至是比那個寶馬更加的可怕。

“就只知道這一點嗎?剛剛警察在的時候你已經說過了一遍,你覺得現在再這麼說有什麼意義?沒有任何的訊息了嗎?對這惠譽早教中心我就不相信你會沒有其他的訊息,你是在隱瞞著我?”

雖然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位衛正權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陳奎沒有其他的選擇。

他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離開,現在的他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

看著眼睛中露出憤怒神色,甚至瘋狂的陳奎,大廈的負責人衛正權猛吞了下口水,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像是手掌之間流沙在不斷的流逝著,他知道要是自己再不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眼前的認絕對會將自己給解決掉。

雖然現在是屬於科學昌明,法紀的時代,但是衛正權的腦海之中的確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

“我還知道,我還知道那個寶媽的情況,我知道那個寶媽住在哪裡,5年之前她的孩子再惠譽早教中心之中失蹤,或許你找她的話能夠知道更加詳細的情況。”

“你知道那個寶媽的情況,住在哪裡?你沒有騙我?”

心中一動,陳奎眼中瘋狂的光芒逐漸的慢慢的退卻。

的確如此,如果在惠譽早教中心之前的發生過神秘失蹤事件的話,或許找到她的確能夠獲得更多的資訊。

陳奎在心重思考了片刻後緩緩的鬆開了手,看著眼前滿頭大汗,拿出了手帕不斷擦汗的衛正權警告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將這寶媽具體的地址告訴我,如果你沒有騙我,那我們萬事大吉,可如果讓我知道你在欺騙我,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

不怪陳奎說話如此的狠毒,他已經逐漸的處在了瘋狂的邊緣。

在黃昏之時內,哪怕自己再過於危險,他也毫無任何的畏懼,但是在現實世界之中他的妻子和孩子出事比殺了他更加的難以讓認接受。

外面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溫暖的陽光照照在陳奎的身上,可是陳奎的心卻是異常的冰冷,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