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當空,陽光明媚。

天茗三人從上午喝到中午,心中均生出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孫雲天提議道:“不如我們兄弟三人結拜如何?”

天茗轉頭看向孫雲天,見梁豪喜道:“我能與二位哥哥結拜,自是求之不得。”

天茗道:“如此甚好。”

梁豪當即讓蕭全準備好香後,三人出了房間,來到了梁府的後花園。三人互相道了年歲,卻是孫雲天虛長,天茗次之,梁豪最小。當下三人先是用酒敬天,後又酒敬地,之後互飲一杯,均大聲道:“今生為兄弟,世世永同心。”話音未落,三人便一起向天拜了八拜,俱是開懷大笑。

孫雲天忽的心有所感,一聲長嘯後,打了一套霸道掌法。

梁豪一看便說道:“這就是我之前見到那套‘九龍掌法’,是不是霸道異常。”

天茗見狀說道:“此掌法當真霸道,大開大合間,一股舍我其誰的霸道氣勢伴隨在雄渾的掌力之內,這恐怕就是同境界難逢敵手的存在!”

梁豪應道:“卻是碾壓同境界武者。”

孫雲天將“九龍掌法”打完後,立刻盤膝運功。

天茗見狀,對梁豪“噓”的一聲,低聲說道“大哥應是功力已經水到渠成了,今日正好遇到契機,這是要一舉突破到後天中期啊,如此年紀,實屬難得啊。”

梁豪笑道:“二哥啊,你這副姿態好像前輩高人。”

天茗一聽不由笑罵道:“你小子。”

少頃,孫雲天雙手呈翻天式,之後快速置於胸前,如此快速的變化之後,雙手自上而下徐徐放下。

良久,孫雲天睜開了雙眼,長舒一聲,大聲笑道:“倒是讓二位賢弟久等了。”

天茗笑道:“大哥說得哪裡話,都是自家兄弟,別那麼客氣嘛!”

這時梁天的跟班蕭鵬從外面跑著回來了,人還未到,聲就傳來:“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

梁豪心中想到也不知何事如此慌慌張張的,真是跟他兄弟蕭全一個樣,當下一個閃身來到蕭鵬面前。

蕭鵬見到梁豪後,氣喘籲籲的說道:“少爺,大事不好了。”

要說在這九州大陸上,成為後天初期很容易,但同一境界卻因功法的不同而有相當大的區別,無形之中有很多人終生都難以將修為修煉到後天中期,就彷彿有一道天塹一般,阻攔著一般人前進的腳步。

梁豪皺眉道:“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蕭鵬道:“老爺出事了。”

梁豪一聽,整個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躁動不安的驚聲問道:“什麼我爹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快說啊。”

蕭鵬道:“老爺跟人打起來了,我見情況不妙,就先溜回來了通風報信。”

天茗道:“可知對方是誰?”

蕭鵬道:“對方似是謝春風。”

天茗冷靜的道:“三弟你先別急,要我說這謝春風應是有傷在身,令尊武功也是不弱,肯定不會有事的,不過這謝春風難道與令尊有仇不成,竟以重傷之體與令尊殊死搏鬥。”

梁豪聽天茗這麼一說,不安的心不由得冷靜了下來,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蕭鵬道:“今日小人與老爺去城外東皇山玉泉觀拜會東玄道長,再回來的路上,老爺見一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要潛入玉泉觀,便追了上去,那黑衣人見有人追他,顯得有些驚慌,厲聲恐嚇,希望老爺不要多管閑事,老爺卻沒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讓對方速速離去,對方惱羞成怒就動起手來,我自知武藝低微,便在一旁看著,見老爺與對方交手數十招後,對方的面罩忽然被老爺扯了下來,卻正是正被喬府追殺的謝春風,我怕老爺出事就趕忙跑了回來。”

天茗道:“如此看來,更能確定這謝春風必是傷勢未愈,想去玉泉觀盜取療傷聖藥玉泉丹,沒想到會半路遇見梁伯父,心虛之下才一番色厲內荏的恐嚇,這麼看來梁伯父定無大礙。”

梁豪長出了一口氣道:“事不宜遲,我此刻就去東皇山助我父親一臂之力。”

天茗道:“助伯父之事,我與大哥豈會袖手旁觀。”

孫雲天道:“自當鼎力相助。”

梁豪心下感動,道:“好兄弟。”

當即三人便騎著三匹快馬,直奔東皇山玉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