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蓉蓉感到有點難以置信,以至於有點恍惚,這是真的嗎?跟她說話的人真的是葉興盛嗎?難不成是她的幻覺?

凌蓉蓉緩緩地抬起有些沉重的腦袋,沒錯,坐在她對面的正是葉興盛,他身穿格子襯衫,淡藍色休閒褲,身材高大,酒吧昏暗的燈光給他剛毅的臉龐塗抹上奶油般的昏黃光芒,這使得他看上去更加帥氣和迷人。

“葉興盛,是你嗎?”凌蓉蓉不大相信地問道,抬手揉了揉眼睛,定睛看了又看。

沒錯,眼前的人正是葉興盛,他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怎麼?凌總連我都認不出了?”今晚,葉興盛受朋友的邀請,到這家酒吧喝酒,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凌蓉蓉,而且凌蓉蓉還是一個人喝酒。

“葉興盛,真的是你呀?”凌蓉蓉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說不上什麼滋味。

如果沒和葉興盛翻臉,見到葉興盛,她會很高興的。

而現在,她心裡卻是又生氣,又難過。

生氣的是,葉興盛明裡一套,背地裡一套,和他妻子章子梅一塊兒,忽悠她,阻礙她的事業。

建興集團是一家大公司,身為老總,她必須為全體股東負責。

葉興盛和章子梅“刁難”和“陷害她”,這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容忍的。

“沒錯,是我!凌總,今兒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酒?”儘管還沒經過凌蓉蓉的許可,葉興盛還是自顧自地坐在凌蓉蓉對面,還拿過一個杯子倒了半杯酒。

酒是那種度數很高的洋酒,琥珀色,看上去很迷人,還瀰漫著一股誘人的芳香。

凌蓉蓉冷哼了一聲:“關你什麼事?”

“不管怎麼說,咱倆曾經是朋友,來,乾一杯!”葉興盛端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凌蓉蓉的酒杯,然後,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放下杯子,葉興盛目光直逼著凌蓉蓉:“凌總,實話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凌蓉蓉沒有喝酒,雙手把玩著那隻十分精緻的高腳酒杯。

“還裝?”葉興盛深深嘆息了一聲:“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朋友的,可你卻突然沒把我當朋友,我到現在都摸不著頭腦!”

“你摸不著頭腦?”凌蓉蓉乾笑了幾聲,眼裡有怒火閃爍:“葉興盛,你別裝了!你和你老婆,你們倆什麼貨色,你自己心裡清楚!”

“什麼我們倆什麼貨色?”葉興盛聽凌蓉蓉的話中有話,既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滿:“凌總,我和子梅,我們倆一直把你當很要好的朋友看待,子梅不止一次跟我說過,她說,我們倆的婚禮是你一手操辦的,我們倆欠著你一個人情,她要我以後有機會要多幫幫你。正因如此,我一直守著本分,以好朋友的身份跟你交往,可你卻沒把我當朋友!”

“是嗎?”凌蓉蓉冷笑了一聲,說:“葉興盛,你就別裝了!你和你老婆都是一路貨色,我才不相信你!”

“凌總,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我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會突然翻臉?”葉興盛急道。

“還要我告訴?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凌蓉蓉以憤怒的奴看著葉興盛:“葉興盛,你還真是個偽君子!你和章子梅,你們夫婦背地裡辱罵我,口口聲聲說,不會幫我的忙,給我設定障礙,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當好朋友看待?!”

“我沒有!”葉興盛意識到,他和凌蓉蓉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或者有人故意離間他和凌蓉蓉,情急之下,將凌蓉蓉的手抓在手裡:“老總,我和子梅真的把你當好朋友看待的,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如果是別的,凌蓉蓉自然不會相信。

但是,符兆亭給她的可是一段錄音,這段錄音中,她真真切切地聽到葉興盛和章子梅的交談,她怎麼可能不信?

凌蓉蓉把手抽回來,臉色一沉:“葉興盛,我不許你碰我!你給我滾遠點!”

沒把誤會澄清,葉興盛哪裡甘心就這麼離去?他想伸手再次將凌蓉蓉的手給抓住,卻又不敢,捉急地說:“凌總,我和子梅真的是真心把你當好朋友看待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前段時間,凌蓉蓉把第一次給了葉興盛倒也罷了,卻沒能成功離間葉興盛和章子梅,反過來,甚至還沒章子梅給羞辱了一番。這會兒,她對葉興盛和章子梅心裡只有怒氣,哪裡能聽得進去葉興盛的什麼狗屁誓言?

凌蓉蓉喝道:“葉興盛,你給我滾!”

“凌總......”葉興盛還想解釋什麼,卻聽凌蓉蓉的聲音又大了一倍:“葉興盛,我讓你滾,聽見沒有?滾......”

凌蓉蓉如此生氣,葉興盛不想再刺激她,只好起身離去。

才走了沒幾步,背後傳來凌蓉蓉十分自信的聲音:“葉興盛,我告訴你,只要是我凌蓉蓉想得到的東西,我就一定能得到,天元水庫經營權,我一定能拿下來的。你別給我使什麼么蛾子!”

“就憑符兆亭的幫助嗎?”葉興盛止步轉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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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與他人無關!葉興盛,你這話太小瞧我了,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凌蓉蓉說。

從酒吧出來,葉興盛仔細咀嚼凌蓉蓉最後一句話。就他對凌蓉蓉的瞭解,這個美女富婆關係非常強大,她並非嚇唬他。在競爭天元水庫經營權這件事上,她可能真的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