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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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夢，我想，有幾個人能忘得了你呢？”
隋夢怔忡了許久，陳述道：“我不記得了。”
所以……“你有妹妹嗎？”
“沒有。”
隋夢不得不陳述另一個事實：“我們都是apha。”
“那僅僅代表著資訊素而已。”肖哲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項圈，丟擲一個問題，“你以為，為什麼它的出現會拯救世界？”
隋夢想了想，說道：“因為它給了我們選擇的權利。”
“剋制自己的慾望，遵從自己的內心。”
“只是還有一點，”肖哲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我不能為你生孩子。”
隋夢禁不住跟著看過去，“有人造子宮也不需要你來生。”等等……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認真和對方一起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抬頭看過去，肖哲果然笑得很得意。
“所以……”
“咔擦”一聲，他再一次取下了自己的項圈。
二人相距不過咫尺，隋夢很快聞到空氣裡彌散開對方的資訊素。
真是奇怪，誰也不會想到，像肖哲這樣的人，資訊素的味道竟然是……杏仁牛奶。有點甜。
apha並不能標記apha。但隋夢已經明白了這個動作被賦予的含義。
“我的愛情是你，我的慾望也是你。”
對方說這句話時的神情不能不讓人動容。
隋夢用一隻手接過他的項圈，一隻手去觸碰他的頸側，那一截面板溫熱而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如此撫弄，肖哲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卻咬著牙一動不動。
隋夢的手離開的時候，他甚至生出了一絲空落落的失落感。
然而下一刻，一個柔軟而微涼的觸感貼了上來。
隋夢側過臉，貼在他的腺體上輕輕吻了一下，那像是一隻蝴蝶，輕若無物地翕動了一下翅膀，卻在他的心頭掀起了一陣風暴。
而肖哲知道，他可以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