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爆炸,這都是些什麼事情啊,女王也太不務正業了,之前看著都好好的,怎麼就玩起了賭具。不,這不行,一定要找女王好好說道說道。

等春官長沖到泰妮面前,他匆匆的向天官長一拱手,就要上去直言極諫。

泰妮正忙著批奏摺呢,抬頭隨意的掃了眼人算是打招呼了,低頭繼續忙碌。

“女王!”春官長嚴肅著一張臉,企圖以此鎮住泰妮。

泰妮抬頭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張努力憋著氣,裝嚴肅的小臉,忍不住就伸手捏了捏那肥肥的小臉蛋,懶洋洋的問:“什麼事兒啊。”

說實話這麼一張極品正太臉放在春官長臉上真的是暴殄天物,不過轉念一想,要不是他長了這麼一張臉,誰還耐煩聽他說那一堆羅裡吧嗦的教條,這麼想好像他長這樣也是件好事,沒什麼毛病啊。

“女王!”春官長很快發現了泰妮的心不在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暗暗磨牙,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可誰讓這是麒麟選的呢,麒麟的選擇就代表了天帝的意思和民意,他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導女王禁止撲克牌的流行。

然而就這麼一句正經話,從他嘴裡面出來愣是向泰妮欺負了他一樣,氣紅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人,莫名的叫人升起一種心虛的感覺。

不過泰妮早就對此生出了抗體,要是每次都因為這個而聽話她真的是不用幹了,不過也不能放著不管,看看女官們譴責的目光,泰妮努力的回想春官長說的話,好像是和撲克有關?她無辜的看著春官長說:“真不是我想玩,我就是看塙麒無聊才弄給他玩的,這也不是我發明的,胎果都知道這個東西的。”

春官長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她,說:“你這是在教壞塙麒!”

泰妮囧著臉,飛坦哪裡需要她來教壞啊,本來就是壞的直流黑水了,她沒被飛坦帶壞就已經很不錯了好吧,然而這些話她一個字都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誰會相信一隻暈血的麒麟擅長刑訊啊,還殺人不眨眼呢,這真是個愚蠢的笑話,是個人都不會笑的。

泰妮苦笑著被春官長嚴肅著張極品正太臉教訓,求救的看著天官長,快點把這只正太拉走啊,我還有一堆的事情呢。天官長愛莫能助的回看她。

她倒吸一口氣,幹脆禍水東引,說:“我覺得吧,你可以找塙麒說說?你看我這裡還有這麼多的奏摺要批。”

春官長說的口幹舌燥,正接過女官遞過來的茶水喝著,聽到這話,看看泰妮桌上山高的奏摺,想想也有道理,幹脆的把茶杯一扔就往飛坦那邊沖。

泰妮眼珠子一轉,飛坦現在不用說,要麼拉著禁軍在練身手要麼就是在玩這個禍頭撲克牌,要是被春官長抓個正著,簡直不用想,必定被教訓。

飛坦拿這種帶著好意的教訓沒辦法,每次都只能聽著,好在他還能拋下泰妮找藉口跑掉平時春官長的課,遇上春官長就發揮他的速度優勢,瞬間跑的不見人影,發生了這事情春官長不找到人說上一通是不會罷休的,就是可惜不能看到這樣的場面。

沖到一半,春官長又想起來一件事情,趕緊回頭鄭重其事的說:“撲克牌必須禁止,請女王下令。”

泰妮眨眨眼,禁止撲克牌?不存在的,她笑著說:“這事情塙麒同意了再說吧,畢竟這是我送給他的禮物,再說這東西已經普及了,再想要禁止可就難了,需要花費不少,現在國家正百廢待興還是不要這麼勞師動眾的好。”

春官長想想說:“那請女王不要再把那邊的東西帶出來了,以免教壞了塙麒。”他心裡面想,這個女王是無可救藥了,但是塙麒還是可以拯救的,他一定要讓臺輔改邪歸正,在此之前要避免女王對臺輔的影響。他這麼想了也就這麼說了。

泰妮聽的是一臉黑線,默默的為想要讓飛坦改邪歸正的春官長點蠟。

打發走了春官長,泰妮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可看看桌子上放著的奏摺,得,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她來處理,當一個皇帝可真難,難怪歷史上有皇帝是因為積勞成疾而死的。

這些奏摺倒不是真的要泰妮去批改,大部分都已經有了冢宰的批字,她要做的就是看看學學,順便打上已閱。

正看著呢,飛坦怒氣沖沖的進來,殿內的女官紛紛識相的退出去。

泰妮偷偷的吐了吐舌頭,啊呀呀,看來真的是被春官長狠狠的唸了一通,她殷切的給飛坦遞水。

飛坦斜眼看她,接過水“啪”的一聲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哼!”

他想到剛才在花園中,春官長對他的說教,真是和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唸的他是頭暈腦脹,你還不能不聽,特別是周圍還有一堆的人跟著一起被唸叨,一個個低頭鵪鶉樣的聽著。

不過他有一點說的有道理,他到了這裡之後就一直無所事事,確實是應該找點事情做,就是再喜歡玩遊戲,一天24小時的玩法,就是把撲克牌玩出花來也該膩味了。

至於別的好好輔佐女王,看管女王,遵守禮教之類的話當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然不過腦。

他享受了一會兒泰妮的殷切服侍,開門見山的就和她說了他的打算。

他願意管事情泰妮很是高興,之前見他沒什麼興趣的樣子,現在主動要求了她當然不會拒絕,沒想到把春官長支過去說教還能有這樣的效果。

她高興的就把秋官以及夏官的事情交給飛坦,正好桌子上一堆相關的奏摺她還沒有批呢。

看著少了一大疊的桌子,泰妮笑眯眯的對正在嫌棄的看著奏摺的飛坦說:“你先了解了解情況,秋官管的律法審判之類的,想來正合適,還有夏官那邊的,管理軍事警備這塊你之前沒少在禁軍裡面混,應該多少有些知道的吧。”

飛坦支著頭毫無形象的盤腿坐著,要是被春官長看到又得是一通唸叨,泰妮心有慼慼的摸摸自己的腿,幸好也就春官長會管這個,開會時也不需要跪坐,有高椅坐。

飛坦嗤笑一聲,對禁軍的實力很是不屑,就是全部一起上都不夠他打的,更何況他現在還有眾多使令可以用。

就這樣的禁軍還是王的直屬軍隊呢,裡面計程車兵全是千裡挑一萬裡挑一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