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先生,這間鎖上的房間,請務必開啟讓我們看看。”

戴高樂臉上寫滿了自信,這棟別墅中的所有蛛絲馬跡,都指向這間屋子。

雖然還有些奇怪的問題沒有答桉。

比如,為什麼對方要鎖上執事的房間,還特意從客房外牆翻過去,直接鎖上客房不就好了嗎?

是多此一舉……還是……

莫非在這間公館內,其實還有兩個人沒有在大家面前露面?

一個是威爾·埃文斯的管家執事,他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興許真的得了麻風病。而另一個,其實一直都住在客房,他或許才是那名紅頭髮的犯人!

還有另一種可能,既然布魯特警司前來逮捕罪犯,他的目標跟我們的目標不是同一個,那麼在這公館內,是否藏著兩名罪犯!?

短短的提問間,戴高樂在腦子裡飛速地分析著各種可能的情況。

不過真相如何,只要讓威爾先生開啟這間上鎖的屋子就都明白了。

威爾對戴高樂的要求有些不可接受:“等一下,你們真的要冒著風險去接觸麻風病人嗎?”

他攤著手,不知所措的看向眾人。

“好吧!即便裡面那位是我的管家,但我也不想自己染病,如果你們執意要進去,我可以……”

威爾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了,他試圖用這種欲擒故縱的話術,令對方知難而退。

布魯特警司打心底裡不相信威爾的說辭,但他卻不願意冒著風險進去搜查,所以一直都沒有表態。

戴高樂把目光轉向了坐在樓梯口的殲察局探員們。

“三位探長,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韋登從進門開始,都只是跟著警署的人在房子裡逛。

他們說是來調查無形之術,可一點認真搜尋的姿態也沒有,倒像是來坐客的。

聽到戴高樂詢問,韋登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朝著兩名同僚囑咐了幾句,三人商量好後,同時掏出了鳥嘴面具戴上。

威爾心裡一咯噔,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了上來。

不止面具,殲察局的探員們準備得相當充分,還有密閉的黑皮手套和長筒大靴子。

這身打扮源自西大陸的維綸殲察局,他們在過去瘟疫盛行的時期從醫院裡取過經,製作了這樣的套裝,用來對抗可能與疾病和毒素有關的異常狀況。

“威爾先生,您知道在過去三年內,我們殲察局審問過多少名犯人嗎?”

韋登將面具懟到了威爾的面前,給了他極大的壓力。

“一千六百多名……”

威爾聽後,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那您知道,這裡面有多少人可以完好無損的走出殲察局的大門呢?”韋登問完,笑聲馬上從面具中傳了出來,“不到兩百人……所以您想知道他們在審問中都經歷過什麼嗎?”

對殲察局的手段,威爾早有耳聞,他們只對聯邦負責,辦起事來總是沒什麼原則。

“開啟這扇門吧!現在不告訴我們答桉,我就只能讓您在審問室裡好好說清楚了。”

韋登的話裡滿是威脅,威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繃不住了。

維克托老爺……請原諒我……

他面部蒼白,最終還是同意讓對方拆掉門鎖。

“沒有備用鑰匙,只能這樣……”

得到他的同意,布魯特警司馬上掏出配槍,朝著鎖頭一槍將其給崩掉了。

……

就在破門前的幾分鐘,位於秘宿中成功研習到蝶之密傳二的維克托,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