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招惹我。”赫拉迪克優雅的說:“任何時候都不能招惹一名大法師,所以,現在該你付出代價了。”

赫拉迪克說完就拍了拍手,一支執法小隊出現在了赫拉迪克身後。高階大法師雖然憑藉克隆術躲過了葉明的凌厲刺殺,但現在的他不僅魔力所剩無幾,等級也下降了一級。僅憑自己一人之力,他可沒信心再搞定一個葉明,雖然這小子只有十四級,但他畢竟殺掉了自己的徒弟——高階法師奈比爾,所以,他不敢冒這個險去自面對他。

面對一支由十五級高階士率領的執法小隊,葉明沒有任何如臨大敵的緊張感。他默默地看著赫拉迪克,然後說道:“我沒有招惹你,是法爾斯先來殺我的,還有奈比爾,他殺了約克鎮一對兄妹,他們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才出手殺了他。”

“哦,這些我都不在意。”赫拉迪克說道:“我在意的是,法爾斯和奈比爾死了,但你卻活著,這樣不行,僅此而已。”

“是麼?”葉明一邊輕輕地說,一邊離開了魔法照明的範圍。下一秒,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赫拉迪克的身後。葉明探著頭在赫拉迪克耳邊輕輕地說道:“那看來我不得不殺了你們師徒所有人了。”

赫拉迪克宛若聽到了死神的耳語一般,他想發出恐懼的喊叫。但葉明阻止了他,把掐著赫拉迪克的脖子以不可議的速度奔跑,在執法隊來得及有所行動之前就脫離了他們的控制範圍。

“不知道你還有多少次克隆術可以使用?嗯?”葉明把赫拉迪克甩在地上,輕鬆地問道。他一腳踩到了高階法師的頭上憤怒的咆哮道:“不知道你還有多少底牌?嗯?你到底還能再死幾回?你今天就是有一萬個替身,老子今天就殺你一萬次!你恨我可以盡的來殺我,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他們動手?為什麼!!!!!!!!”

赫拉迪克艱難地蠕動著身體,他的手筋腳筋在剛才移動的時候就被葉明用匕首挑斷了,現在他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不敢殺我!”赫拉迪克說:“我是秘法之眸的副會長!你殺了我就一定會面對秘法之眸無盡的追殺!你……噗!”

高階大法師的話還沒有說完,葉明突然抬起了自己的右腳狠狠地踩了下去,這高階法師到死也沒有給自己加持上一個無力防護護盾,所以在葉明傾盡鬥氣的一腳下,他的頭顱如同西瓜一般徹底碎裂,大腦小腦眼珠四散開來。

葉明甩了甩吞光劍,然後將它入了赫拉迪克的心臟,吞光劍劍柄上的黑寶石再次發出了光芒,葉明看著赫拉迪克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你們臨死前都要報一報自己的身份?你這樣,那個約克鎮鎮長的狗屁兒子也這樣。”

照明術的光芒在葉明的身邊亮了起來,當人們看到他身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赫拉迪克的時候,所有人都譁然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來到赫拉迪克身邊的?”

“他真的敢殺秘法之眸的副會長?這小子到底是誰?”

“白痴,他就是科爾達克小隊的那個刺,葉明,我記得這小子還給自己封了一個什麼黑暗輓歌的稱號。見鬼,這小子曾經放話要在三個月取了赫拉迪克的人頭,沒想到竟然只過了一個月他就做到了。他真的是一箇中階刺?”

“對對,這個傳言我也聽說過。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那又怎麼樣?這小子死定了,難道他還能逃過秘法之眸的追殺?”

“我看未必,殺掉赫拉迪克這麼不可議的事他也做到了,而且,還幾乎是秒殺!”

“說的也有道理。”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議論眼前發生的一切,科爾達克小隊的歷史,葉明的傭兵歷史都成為了他們的關注焦點。

就在這時,三個傳送門突然在空地之中亮了起來,然後,三名穿著華貴法袍的法師從傳送門之中走了出來。

秘法之眸的長老議會成員終究還是趕了過來,而且這次一次就來了三名高階法師!

好大的手筆!雖然明知道秘法之眸是東部大陸最大的法師公會,但沒想到他們的底蘊竟然如此深厚,副會長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就能分出三名高階法師前來調查。

三名法師之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名女法師,她走出傳送門的時候就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力場術,將所有的雨滴都隔絕在外,然後又施法念咒用了一個飛行術。她輕輕地漂浮在空中,不讓腳下的泥土沾染自己分毫。

這是一個看上去約莫二十多歲的女法師,當然,這是看上去的年齡,天知道這個用魔法保養過的老女人究竟多少歲。但就目前看來,她倒算得上是個美人。

女法師穿了一身淡藍法袍,和她藍黑的頭髮搭配起來倒是非常合適。她的面容雖然不如安妮洛特那樣令人驚歎窒息,但那成嫵媚的五官配上豐盈的身軀倒有著幾分女的韻味,這對男人來說又是一種風,只是眉眼之間卻帶著一抹無法掩飾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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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一名女,但毫無疑問,其他兩名法師都以她為首。因為她就是秘法之眸工會的另一名副會長,被稱為冰雪狂花的瑪麗?瓊斯。

瑪麗皺著眉頭四張望,這樣一個陰雨天出門對她來說實在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但她沒有辦法,剛才公會傳來訊息,赫拉迪克的生命訊號在一分鐘前消失了,這很可能意味著公會的一名副會長已經。不論這個高傲的老傢伙給人的感覺有多麼令人作嘔,但他終究是公會的副會長,此時如果瑪麗不出面,那麼其他公會那些只有肌肉的白痴很可能因此而降低對秘法之眸以及高貴的法師的敬畏之心,這是自詡為東部大陸第一人類公會的秘法之眸所不能容許的。

執法小隊的那名高階士有些敬畏地看了瑪麗一眼,他知道這個女人有潔癖,在這樣的雨天讓她出來無疑會讓她的心查到了極點。所以高階士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微微躬身行禮,等待瑪麗問話。

“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赫拉迪克大人今晚是要理那個什麼科爾達克傭兵小隊的事,怎麼突然生命訊號就消失了?”瑪麗皺著眉頭問道。

“瑪麗大人…….”高階士再次躬身行禮,雖然同為高階,但士的地位永遠無法和同級別的法師相提並論,所以他此刻對這個女人非常恭敬。他將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了瑪麗,然後就退到了一邊,靜靜等待瑪麗的命令。

瑪麗聽完之後和其他兩名法師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驚愕和懷疑。一名十三級法師和把一名十七級逼到狽不堪?接下來他又被一名十四級刺秒殺了?你就算講童話故事也要有個邏輯好吧?

“我們還是去看看吧。”瑪麗說,她緩緩地向前飛行,離自己幾十米的地方有兩個女人和一個人,想必躺著的那個就是高階士口中的什麼法師。

安妮洛特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裡,薇拉在她的身旁默默地幫她抹去臉上的雨水和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