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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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傭兵小隊的三個人都挺照顧葉明的。
科爾達克對葉明仗義寬容,總是一直帶著葉明胡鬧折騰,在葉明眼中是死黨兼大哥一樣的角。
賽勒諾斯雖然沉默言,但是做事沉穩細緻,平日雖不多說但是行動卻從不落後於人。葉明清楚地記得當就是賽勒諾斯不辭勞苦地整日為他定時扎換藥,如果不是賽勒諾斯,恐怕葉明上就有可能死於傷口感染。他在葉明的眼中,是如同父兄一般沉默而可靠的角。
而薇拉則與這兩個男人有些不同,雖然這個女人平日裡的表現稱得上是兇悍中帶著一絲刁蠻,但在和薇拉在一起的時候,葉明總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度除了關切之外還帶這兩分親暱、一分依賴。
這和兩個男人對葉明這個小輩兼兄弟的感覺很相似,但是那些許不同卻也非常的明顯。所以,在看到薇拉的眼神之後,葉明在感動之餘,也多了幾分好奇。
葉明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薇拉……”
“嗯?”薇拉的雙眼依舊離,她的臉蛋在酒的刺激之下浮起了兩抹粉紅,這讓她那原本有些平庸的相貌瞬間多了幾分嬌媚,再加上她原本就舉世無雙的身材,此時的薇拉竟然讓葉明看的有些呆了。
“呃……”葉明喝了點酒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然後說道:“我總覺得你……嗯……怎麼說呢,我總覺得你好像格外的照顧我,不不……這麼說也不太對,總之就是你對我度好像有些特別。”
“你想知道麼?”薇拉嫵媚的一笑。
“只是有些好奇。”葉明笑笑:“不過你不想說就算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只是因為看著你讓我想起了我的弟弟罷了。”薇拉看著葉明,柔和的目光蘊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弟弟?我怎麼不知道?”葉明才知道薇拉還有一個弟弟。
薇拉淺淺的喝了一口酒說道:“你知道大傢伙為什麼都這麼照顧你麼?”
“可能是好心吧,薇拉和老大還有賽勒諾斯大哥都是好人!”葉明真誠的說道,然後又笑著指了指自己:“我也是好人,而且我的運氣很好,到了你們。”
“連格都很像呢,都有些不正經。”薇拉看著嬉皮笑臉自吹自擂的葉明心想,但是她撇了撇嘴說道:“你小子算什麼好人,就是一個膽小怕事又瘦又小骯髒邋遢貪財好見利忘義的小!而我,我更不是一個好人……”
薇拉最後一句說得語氣幽幽,但葉明卻沒有聽到。
“你不是說我像你弟弟嗎?你弟弟也是個小?”葉明狡黠一笑又說道:“薇拉,什麼時候把你弟弟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我也想……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薇拉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他在七年前就已經死了,死在第二次人入侵中。”
“啊?!”葉明有些錯愕。
“其實,大家一直這麼照顧你,主要是因為我們都和你一樣,是孤兒。”薇拉緩緩說道。
“什麼?!”葉明張大了嘴,有些不可置信,可如果仔細想想的話,和科爾達克等生活了這一段時間,也確實從未聽他們提起過自己的親人。
薇拉露出追憶的神,但眼中卻帶著一抹濃濃的悲傷:“我出生在一個獵戶家庭,原本生活在北面的歌森林附近,我們一家五口人,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那時候父親是當地出了名的神箭手——一箇中階遊俠,他白天會去森林裡打獵賺錢,晚上教我們幾個練習射術,哥哥勤奮、弟弟聰明,他們兩個的身手都比我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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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生活說不上彩,但身邊卻有父親母親哥哥弟弟,我現在想起來覺得雖然平淡卻很美好,美好到讓我羨慕。
因為是家裡唯一一個女孩的緣故,不論是父親母親還是哥哥都十分疼愛我,他們護著我,不讓我受一點委屈。而那個小我兩歲的弟弟就和你一樣,整天嘻嘻哈哈,偶爾會弄些惡作劇,但是在我面前也總是老老實實的,圍著我一口一個的叫著。我想我的臭脾氣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養出來的。
七年前的一天,父親像往常一樣出去打獵,卻一直很晚都沒有回來。我們以為父親今天因為追蹤某個獵物耽誤了,因為過去偶爾也會出現這種況,所以我們都沒有在意。半的時候,我們聽到吵鬧聲,母親以為是父親回來了,匆匆忙忙趕去開門,但是門外面卻是一群面目猙獰的人……”
“……”葉明用心的聽著這個故事,但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著眼中泛起點點淚光的薇拉,葉明不免為她的經歷感到傷心,而在傷心的同時,他自己心中又湧起了一種奇怪的緒,他不知道應該為自己去慶幸還是去悲哀。
因為他可以傾聽,可以安,卻沒有辦法體會,沒有辦法分擔。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因為從他記事開始就是一個孤兒,失去親人的痛苦對他來說很遙遠,也很陌生的一種感覺。
同樣是孤兒,薇拉可以抱著之前的美好回憶痛哭涕,因為她失去了曾經的美好,而葉明只能懷著一種怪異的心一邊安她一邊為她的遭感到傷心,可他卻一滴淚也不出來,他哭不了。
因為,他不能體會;因為,他沒有資格;因為,他不曾擁有過這些美好;因為,他的記憶裡面只有腐爛發臭的垃圾堆和蟲鼠橫行的下水道,從來沒有親人。這是一種幸運?又或者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薇拉喝了一口酒調整了一下緒繼續說道:“母親當時就被狂暴的人砍下了頭顱,哥哥迅速的做出反應,他讓我和弟弟兩個從後門離開,往南跑,跑到埃立特城去,不要回頭。而他自己……他自己為了抵擋人也被撕成了碎片。當時我和弟弟好不容易逃了出去,我真的嚇壞了,一之上都是弟弟拉著我的手不斷辨認方向往隕星城移動的。我們兩個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父親的指導之下也已經能夠激發鬥氣,所以這一上我們雖然狽,卻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但就在我們快到隕星城的時候,我們到了一個法師。”
“人類法師?”葉明問。
“是的。”薇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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