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聽到這話直接無語了,這十位長老怎麼關鍵時刻總掉鏈子啊?

他們這樣子的話,不管哪一方贏了,最先殺的都是他們啊!

陶夭夭靠在了帝斐夜的身上,“老公,你管管這些長老們吧!”一天天的,雜這麼能惹事兒啊?

帝斐夜也有點兒無語了,他直接看向了十位長老,“十位長老,該回家了。”

“回家?為什麼要回?我們正在看熱鬧呢!”十長老歪了歪腦袋說道。

“有什麼熱鬧好看的,就你們這種起鬨的方式,不管哪一方勝了,最先打殺的都是你們,懂不懂?”陶夭夭都想罵人了,不過這些都是長輩她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是這十位確實是欠罵了。

這時,九長老走了過來,她看著陶夭夭委屈地說道,“夭夭,你離開的這幾天,這些長老們竟然都想把我當成鼎爐,如果不是我有辦法自保,估計老早就著了道兒。”

陶夭夭一聽立馬怒瞪著眼睛,“是誰?”

九長老指著戰場中央正在打鬥的那個長老,還有地上躺著的幾個長老。

陶夭夭笑了,“他們這是都遭了報應了!”

“可不是嘛,夭夭,我還一直想著,等你回來,一定要告訴你,離天殿的殿主遠一點兒,既然他的手下沒有一個好人,那麼他肯定也一樣不是好人。”

張雷一聽急了,“喂,你別瞎說,我是好人!”

九長老反駁道,“好人從來不會說自己是好人的,一般都是壞人偽裝成好人,才會說他自己是好人,這種情況下,他這是打算騙人了。”

張雷差點兒被這話給氣暈了,他也懶得跟這個女人說什麼了,他直接對著帝斐夜道,“我先前跟你說過這件事情的。”

帝斐夜點了點頭,然後他看向了九長老,“這些天殿的長老不受他的控制。”

九長老一聽恍然大悟,“原來他只是一個傀儡殿主啊?”

張雷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就算是知道的話,也不用說出來吧?

九長老看到張雷的黑臉,終於滿意了,這個臭小子,還想欺負她老人家,哼哼,整不死他!

張雷嘆了一口氣,他本來就是空降下來的,如果能服眾,那才叫奇怪,而且這些長老們在天殿的勢力可以說是根深蒂固,他怎麼可能扳倒他們?

不過這次倒是一個機會,但是···他現在有了回四級們面的途徑,說實話,這個三級位面的殿主位子,倒有點兒像是雞肋一樣的感覺了。

張雷有點兒猶豫不決了,他悄悄的把帝斐夜拉到了一邊兒,“夜兄,你說我現在還要不要這個天殿?”

帝斐夜看了看他道,“你如果想回四級位面發展,自然就不需要這個天殿了,而且這裡賺的是靈幣,不是靈石。當然了,如果你還想回到三級位面,這裡倒也是一個極好的退路。”

雖然說張雷並沒有完全掌控天殿,但是他現在天殿已經有了一定的勢力,如果還回三級位面的話,保留這些勢力還是很有必要的。

張雷自己思索了起來,如果是先前的話,他去了四級位面,就不想再回三級位面的,畢竟來回的路太麻煩了,而且他自己過不去。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現在完全可以在自己的院子裡種一棵傳送柳這樣子,不僅可以方便他自己,也可以方便夜兄他們傳送。

“放兄,我覺得這個勢力留下來比較合適。”張雷很確定地說道。

“你確定就好!”帝斐夜輕揚了一下兒眉,也就是一棵傳送柳能解決的事情。

他們這邊兒聊天的時候,戰場中間,那位長老已經跟那位將軍分出了勝負,長老被打爬下了,不過那位將軍也沒有下死手,他直接站著這邊兒喊道,“還有誰出戰?”

張雷看了一下兒,平常那幾個喜歡冒尖的人都已經倒下了,至於剩下的人大部分都是中庸之道,他準備走向戰場,話說這個將軍比他低一個境界,也就是出竅期的樣子,他倒想看看,這個將軍在他的跟前囂張什麼。

帝斐夜直接拉住了他,“這個給我練練手!”

帝斐夜可不像那十位長老,他可是很確定自己跟張雷已經綁到一條船上了,而且他也真的想找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來戰鬥一場。

帝斐夜這邊兒走到了前面,那將軍衝著他道,“你也是天殿的長老?”

帝斐夜搖了搖頭,“我是天殿的客人,來吧,我們戰一場!”

陶夭夭直接放了一把椅子出來,準備好好的坐這兒看自家老公的戰鬥。

張雷則放出來一張桌子,還擺出了瓜子果盤什麼的,然後他也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桌子的旁邊兒。

陶夭夭直接抓起瓜子嗑了起來,味道雖然不錯,但是並不如自己空間的好吃,不過既然張雷這個傢伙拿出來了,也就別浪費他的一番心意了。

九長老這會兒也拿著椅子湊了過來,其他長老想湊過來,但是沒有地方了,不過很快他們擺了幾張桌子。

這感覺就像是開茶花會一樣,大家嗑著瓜子然後看著別人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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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斐夜這時已經跟那位常勝將軍戰鬥到了一起,說起來,常勝將軍的戰鬥力是不弱,而且跟帝斐夜的修為相當,但是兩個戰鬥到一起之後,帝斐夜的表現就比這位將軍亮眼多了。ca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