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雲王被救走了,陶夭夭也帶著帝斐夜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張雷這邊兒一直隱藏著騷擾,現在看到人沒了,他自然也走了一個沒影兒。

陶夭夭沒好氣兒地看著帝斐夜,“都不叫我一聲?”

帝斐夜直接摟住了陶夭夭,“我這不是氣不過嘛,看看那個老變態製作的雕像,竟然讓我們兩個跪在他的兩邊兒,也不看看他能不能受得起?”

陶夭夭嘆了一口氣,“你都已經把雕像給轟了,想看他能不能受得起都不成。”明明這是讓那個老傢伙失人心的時候,不過想想他們二人的雕像那樣子恥辱的立在方源城的中央也真的是讓人覺得太憤怒了。

“你覺得能讓他把雕像立在那兒嗎?這樣子會讓整個方源城的男人都看到你。”帝斐夜不允許這種事情存在。

雕像會被摸,他受不了自家媳婦兒被人摸,就算是雕像也不行。

“誰雕的,我們把他炸了。”陶夭夭開口道。

“這個的話,我覺得我們應該看看那個人怎麼受到反噬。”就他們二人這麼逆天的氣運,但凡傷害他們的人,都會遭到報應的。

“那走吧,還等著什麼?”陶夭夭這邊兒直接控制著空間離開了自家院子,然後朝著方源城裡飛馳而去了。

說起來,這個雕刻雕像的人就在方源城裡,而且還是一位元嬰期的修士,也不知道這位修士是不是受到了那個老雲王的挾持,還是怎麼地。

陶夭夭和帝斐夜趕到了那位元嬰期高手的宅院,這個院子先前應該是有防禦陣法的,但是現在院子裡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而且這院子明顯像是經過了劫雷的樣子,被劈得亂七八糟的。

“這是經過了劫雷?”陶夭夭掃視了一下兒整個院子,“院子裡根本沒有人。”只是劈了一個空院子···

“空院子有什麼好劈,應該是裡面的人被劈成灰了吧?”

“灰在哪兒?”雖然院子裡被劈得很亂,但是她真的沒有看到這院子有任何灰塵的院子,就算是被劈成灰,應該也能看出來才對。

“沒有看到並不代表它不存在。”帝斐夜說了一句。

但是他仔細地觀察了,這個院子裡的確是什麼都沒有。

正在這時,有一隊人朝著這邊兒過來了,前面有一個人在引路。

“就在這裡,我師傅的家就在這兒,今天我過來看到他的家裡像是遭賊了,然後亂七八糟的,我師傅人也不見了。”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長相中等,不過他的確是很急切,看樣子,倒是真的有點兒像是為師傅著急的人。

這隊走進了院子裡,過來檢查的隊長道,“這裡像是被雷劈過,剛才這邊兒的天雷,我們看到過,沒有人主使,倒有點兒像是天罰,你師傅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嗎?”

“沒有啊,我師傅這兩天也就幫著王上雕了一個雕像。”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那隊長道,“王上都被劈的生死不明,被人救走了。”

“啊?”年輕人直接呆了。

而帶隊的人很快就帶隊離開了,因為這裡真的像是天罰,至於這個年輕人的師傅為什麼消失了,隊長讓他到各個醫館裡去問,畢竟瞅著院子被劈得這麼大家,估計人直接劈進醫館去了。

年輕人這時恍然大悟,“謝謝兵衛大哥,我馬上就去醫館找我師傅去。”

陶夭夭控制著空間跟在年輕人的身後朝著附近的醫館去了,到了醫館以後,年輕人就直接詢問這裡的人,有沒有接收到他的師傅。

很快,就有人道,“前面是有一個遭雷劈的被抬進去了,你進去找吧!”

“好的,謝謝!”

陶夭夭和帝斐夜已經掃到了躺在一間病房裡的那個師傅,他現在被雷劈成了一塊黑炭,甚至胸口的起伏都有點兒小了。

年輕人找過去的時候,差點兒都要被自家師傅給嚇死了。

這時,師傅聽到他的聲音,也醒了過來。

“師傅,你沒事兒吧?”年輕人真的太擔心師傅了,但是現在他師傅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不過倒是很快給他傳了音,“徒弟,我遭天譴了,我就說不雕那個雕像,但是王上說,我不雕的話,就帶著徒弟徒孫一起死,我是活夠了,但是我怎麼能讓你們死呢?”

“師傅,你怎麼就接受他的要挾了呢?他是王上,他不應該愛民如子嗎?”

師傅雖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是神識卻冷哼了一聲,“得了吧,他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好,看看他噁心的樣子,你就能知道,這個老變態,他就是一個男女通吃的老變態,所以你記得離他遠點兒,等師傅走了以後,你就帶著家人離開這裡吧。”caso

“師傅,你要去哪兒?”

“徒弟,就師傅現在這樣子,十有八九是留不住了。”他都沒有說,他的元嬰已經破碎了,他存活的機率為零,他不想嚇自家徒弟,但是現在唯一重要的就是勸自家徒弟趕緊離開,他怕那些老變態又找來了。

“徒弟,你留在這兒,十有八九還會被那個老變成要挾的,所以你趕緊走得遠遠的,千萬別讓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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