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走著瞧!”魏宗忌憚的看著那藍色珠子,隨後轉頭離去。

宋英連忙跟上,生怕常源襲擊過來。

蔡爾不甘的望了最後一眼,亦是快步離去。

“追啊,怎麼不追啊。”陳七推搡著段穹,眼神緊盯著那離去的身影。

“嗯?追啊,你去追啊。”段穹反拉陳七,將其扯到前面去。

常源甩了甩溼發,平靜的開口道:“窮寇莫追,現在還不知道長炎宗其他人馬的訊息。”

“不!”衛達眼前發黑,在地面上無助的攀爬著。

腿腳無力的癱坐在地面上,萬關有著劫後餘生的感慨,慶幸的說道。

“終於結束了。”

陳七望著那粗麻衣服被燒壞的常源,關切的詢問道。

“你沒事吧?”

段穹瞧著那傷痕淌出鮮血的陳七,憋著笑詢問道。

“你可知你這身上的傷勢跟他脫不了關係?”

疑惑湧上心頭,陳七轉頭問道:“什麼鬼?”

常源擰衣去水,平靜的說道:“他方才去水域探尋寶物了,而我之所以遲遲不出手。”

“是想磨鍊你的意志,免得你對我們形成依賴,缺乏了作為修武者應有的血性。”

陳七看著自己身上的血痕,頓時覺得無比疼痛。

手指指著段穹,他立馬問罪道:“所以你有樣學樣?也跟著在最後時刻出手是吧?”

段穹鄙夷的看了一眼,辯解道:“那倒也不是,我那會確實沒找到珠子,也就看了一會,那傢伙便發瘋了一般衝進火焰中。”

“你身上的傷那麼嚴重,猜都能猜出來怎麼回事。”

陳七心疼的看了看自己那血肉模糊的傷口,隨後憤恨的咬了咬牙,轉頭一盯,便往那地上不斷爬行的軀體而去。

冰冷的長刀刺進衛達那不斷掙扎的後背中,陳七冷哼一聲,親自結果了敵手。

“多謝幾位兄弟相救。”萬關拖著傷軀,來到幾人面前。

陳七臉色恢復平常,收起方才的怨恨與猙獰,笑著對萬關說道。

“舉手之勞,兄弟不用這般客氣,我最瞧不得長炎宗這群傢伙仗勢欺人。”

段穹瞧了瞧陳七,臉上那禮貌性的微笑愈發燦爛。

“倒也是我頗有些不自量力,妄想與這些門派爭奪寶物機緣。”萬關輕輕嘆氣,臉色複雜的看向那猩紅的湖面。

“說的什麼話,我等雖是散修,但亦有爭奪競選的機會,如果不拼搏爭取,又怎麼在修煉一途上走得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