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夏等到北冥隨風上樓的時候,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 .

難怪北冥隨風的臉『色』那麼差,原來如此啊。

“夏夏,你笑什麼。”墨釋然跟景『色』聊了兩句,一回頭就看到季如夏笑成一朵花的臉。

納悶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因為景『色』和隨風。”女兒女婿感情好,她能不開心嗎?

墨釋然一直和景『色』喋喋不休的唸叨著,最後還是季如夏以暴力的手段,制止了墨釋然。

將手機還給了北冥隨風。

墨釋然被季如夏拉走的時候,還是用一臉哀怨的表情看著季如夏。

似乎在問,他和女兒聊得好好的,為什麼不然他繼續聊了。

“你不睡,女兒還要睡覺呢。”季如夏瞪了墨釋然一眼。

墨釋然這才歇了心思,乖乖的跟著季如夏上樓。

自從認回景『色』,墨釋然是真真的成了一個女兒奴,恨不得把世界所有好的全部都給景『色』,彌補前邊二十多年的空缺。

季如夏也說過墨釋然多次,太寵景『色』了。

墨釋然每回都義正言辭的開口,他只是將欠了景『色』二十多年的寵愛補給景『色』。

季如夏偶爾半夜醒來,也會看到墨釋然坐在地上,翻看著景『色』從出生一直到長大的相片。

他是真的打定了心思,想要去了解景『色』,想要彌補景『色』那麼多年的空缺。

季如夏久而久之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北冥隨風和景『色』一直聊到手機沒有電才停止。

當北冥隨風聽到景『色』準備怎麼回擊王朝劇組的時候,連忙開口,他可以幫忙的。

而且他幫忙也會比較快。

景『色』一想確實如此,便將此事拜託給了北冥隨風。

景『色』掛了電話之後,見時滿還沒有回來,便找了一件外套帶上,去找時滿。

在旅館裡邊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時滿。

“老闆娘,有沒有看到和我在一起的一個女生?”景『色』剛好看到老闆娘坐在搖椅上,手上縫著什麼。

便走上前問了一句。

老闆娘笑著回道,“看到了,她們兩個似乎朝後山走去了。”

景『色』看著外邊黑漆漆的,不由得皺著眉頭,去外邊還是不去外邊,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老闆娘手電筒有嗎?”景『色』問道。

老闆娘點頭,表示有,起身走到一個櫃子裡邊『摸』出了一個手電筒遞給景『色』。

景『色』將外套穿上,朝老闆娘剛才說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喊著時滿的名字。

景『色』隱約聽到了哭聲,當下就皺起眉頭,朝哭聲的方向而去。

走了兩步又感覺不對勁停了下來,用手電筒四處照著。

“時滿,錦年初。”景『色』大聲的叫了兩聲。

除了風吹過,沙沙的風聲,沒有別的聲音。

景『色』一股寒意湧上心頭,『摸』著自己的手臂兩端。

“時滿,錦年初。”景『色』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看到兩人的蹤跡。

景『色』不再往前走,轉身準備走回客棧。

走了兩步,發現自己的裙子似乎被什麼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