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傳說,可萬劍宗在天州、泠域乃至洪荒大陸都是巔峰存在卻是真的,在天州,萬劍宗就是天,見了姓天的,都得繞著走。

天州北邙縣內,太白酒樓。

酒樓老闆顯然是很會做生意的,特意尋了兩名清純可人的少女在大門口跳著白紵舞,女孩不但清純還衣著清涼,白紗翩翩,這酒樓前那是絡繹不絕,大廳內聲音鼎沸,食客滿座。

蕭默淡笑著收回投注在門口兩少女身上的目光,一邊吃著燒刀子酒,目光隨意掃視著大廳諸人,他臉上還是戴著那皮面具,一副老實巴結的模樣,就這裝扮,回頭率是零那是毫無疑問。

這大廳內大多數人還是凡人,一眼瞧去,臉部面板鬆垮,眼窩深陷,或是腳步虛浮,顯然修為底子很淺薄,可也有少數修為精湛的,比如距離蕭默五丈外東南角的的一位光著膀子的青年就太陽xue高鼓,眼神犀利,氣度沉凝,以蕭默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來,此人修為最少也是煉經境界。

“你們知道嗎?在那炎州東陽縣啊,一個月前可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光膀子青年吃著酒,臉色稍顯紅潤,神色激動地對同桌的其它幾位青年道:“東陽縣內的舞水河可詭異了。”

“啥詭異事啊?大鵬哥你別賣關子,趕緊說。”同在一桌的幾位食客盡皆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著那叫大鵬的光膀子年青人,甚至於鄰座的一些食客也都伸直了脖子,疑惑的目光看過來。

“那河裡的魚啊都死絕了,現在那舞水河啊,就是一條死河!你說怪不怪?”大鵬瞪著眼睛說道。

“不就是河裡沒魚嗎?大驚小怪。”

“就是,還以為啥新鮮事呢。”周圍的食客都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可一個月前那河裡的水都是血色的啊,怪不怪?血河流了整整一夜!”大鵬噴著唾沫星子說道,彷彿親眼見過似的。

“吹牛吧你?”附近的食客紛紛不信,一臉嗤笑。

“天上的牛都被你大鵬一人吹死了,唉。”

“牛皮大王劉鵬,果然不假。”

“就是,牛皮王,我可是記得你一個月前那天可是在北邙縣內的一‘望春’樓快活呢,這麼快忘記了?”

“我說的是真的!”大鵬紅著脖子猛的一拍桌子,“騰”的一下就站起來,當場就想發作。

但凡吹牛皮的,誰要是當場揭穿,那就跟誰急,大鵬的臉當即就陰沉下來。稜著眼珠子盯著剛才說牛皮大王的諸多食客。

酒樓大廳的氣氛霎時就冷了下來。

酒樓老闆披著大白卦,賠笑著臉,正想上前打圓場。

忽然。

大廳門口又進來一人,一名女子。

隨著這女子邁步進入大廳,整個酒樓內的陽光似乎都黯淡下來,無數道目光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彷彿這女子帶著一塊有著魔力的磁石似的,大鵬瞪大著眼睛盯著,蕭默也為之側目,酒樓老闆也是呆呆望著,算盤掉落在地也是渾然未知。

眉如翠羽,肌白雪,腰如束素,齒含貝,低眉臻首,怯柔微微。

“世間竟有如此美人……我大鵬願用十年陽壽,換之春風一度……”大鵬哈喇子流到了下巴,喃喃自語。

而蕭默在見到女子正面的那一刻,目光陡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