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晴不由得想起了暑假,暑假之時,她每天都會抱著手機,希望某人能夠打電話給她,可是兩個月來,她沒有接到一通電話。

重新回到永壽,李思晴也想過聯絡林飛,可萬一對方真的把忘了呢?

一種患得患失的情緒在她的心底醞釀。

她害怕這種想法成為現實,就一直沒有聯絡林飛。

沒想到開學沒幾天就見到了,一時間她竟然有些感激死去的顧全。

“那我等你的電話。”

破殺拳在之前的鬥拳中勝了搬山拳,在武學界的名氣增長了許多,在各地都有分館,會員人數足足有好幾萬。

永壽的分館這幾天有些愁雲慘淡,因為館主楊虎進了醫院,看樣子一時半會很難治癒,總館在瞭解情況之後,派一名新的分館館主來接替楊虎的工作,會在這兩天到來。

新任分館主還沒有到來,一個引人矚目的年輕人卻是朝著破殺拳館門口走去。

這人扛著一根粗大的石柱,這石柱高約兩米五,走在地上地面都微微有些震顫,引得許多人驚歎側目。

到了破殺拳館,葉凌把這根大約有五千斤的石柱輕輕的放在地面上,望著富麗堂皇的破殺拳館,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

“這就是破殺拳館?”

圍觀的群眾看見了這石柱上寫著的字,臉上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徒有虛名。”

副館主楊春聽見了工作人員的彙報連忙帶著人來到了門口,那些教練拳師以及學徒們看見這石柱上的四個字都露出了憤憤不平的神色,出聲呵斥起來。

葉凌只是把這些人的呵斥當做耳旁風。

副館主楊春知道來著不善,心中很是憤怒,只不過作為副館主他還是忍住了,皺眉問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我們破殺拳館門口撒野?速速離去,我們或許還會不跟你計較,如若不然,則視為對我們破殺拳的挑釁,到時候後果會很嚴重。”

葉凌輕笑一聲,溫言道:“在下雷鳴拳葉凌,副館主楊春楊先生,你好。我過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見識見識破殺拳的厲害,這根石柱是我扛來的,如果你們覺得我不配,可以試試把它扛走。要是你們能夠把它扛走,我立即走人,如果扛不住,就接受我的挑戰。”

葉凌正是得到了林飛的授意而來的。

現在他身具高明的武學,又有強大的力量,缺少的就是實戰經驗,這個得罪林飛的破殺拳館正好可以拿來練手,順便也可以為雷鳴拳館打出名氣來,更可以鍛鍊他獨當一面的本事,可謂是一舉多得。

副館主楊春眉頭一挑,喊了一名力氣最大的教練,道:“吳晟,你去把這東西扛走。”

肌肉男吳晟臉上掛著笑意,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對著葉凌做出了一個大拇指向下的姿勢。

“小子,你這是自取其辱!”

“小心說大話閃了舌頭!”葉凌淡笑道。

吳晟嗤之以鼻,你小胳膊小腿都能扛的動,我扛不動?

到石柱面前,當即準備把石柱抱起來。

可剛剛抱住這石柱,他的臉色就變得無比的難看,這是真傢伙。

這石柱接近五千斤,別說一個吳晟,就是十個他也不一定能扛起來,只見他累的臉紅脖子粗,這石柱連動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