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除了受到朝廷冊封的正道八派之外,小門小派崛起的快,沒落的也快,一些門派為了爭奪資源經常會和其它門派發生摩擦,往往會有覆滅的風險。

丘月池是覆滅的水雲派的弟子,有武功在身,修為已經是玄關初境,水雲派覆滅後,為了躲避仇家追殺,才隱姓埋名嫁給了姓李的郎中。

江河幫綁架了李郎中之後,很快就把李郎中折磨致死,他們並不擔心,因為在他們看來這郎中的夫人只不過是一介弱女子,只要拿著“九葉水芙蓉”過來,就奪藥殺人,一樣可以完成任務,可不曾想丘月池有武功在身,見到李郎中已死當場爆發,殺死了幾名江河幫的幫眾,逃之夭夭。

不管是為了奪藥,還是為了替幫中的兄弟報仇,江河幫的人一直都在追殺丘月池母子。

“如今我們母子無依無靠,只能夠乞求先生憐憫,救我和我兒出危難。”丘月池說完了自己的遭遇再次懇求林飛。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林飛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夠獲取一份水屬性的五行之屬草藥,而且他對於丘月池的遭遇也有些同情,只是沒有表現出來,淡淡的道:“夫人,實不相瞞,這草藥正是我所需之物。”

“這麼說先生你答應了?”

林飛輕輕點頭,道:“我答應了。”

聽見林飛肯定的回覆丘月池的內心湧現出強烈的欣喜以及一股巨大的安全感。

半個月以來,她從來沒有這麼踏實過。

許久。

面色緋紅的丘月池邁著小碎步離開了林飛的房間,走到拐角遇到了一個少年,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威遠鏢局的僱主吳先生的兒子吳銳。

來到了林飛的門前,吳銳猶豫了片刻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啟了,吳銳見到了神清氣爽的林飛,神色有些異樣,心中不由得感嘆一句,不愧是郎中,恢復能力就是快,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作為富家子弟,早早就已經經歷人事,從那個美婦人的面色就能夠猜到剛剛發生了什麼,有些羨慕林飛的體力來。

“你找我有事?”

林飛沒有讓他進去,只是站在門口。

吳銳收起了思緒,恭敬行了一禮,道:“先生,你好,我姓吳,名銳,你叫我名字就行,之前聽鄭三說,你有本事醫治我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鄭三?”

林飛不認識這人,不過能夠透露訊息給吳銳,可見是一個良心未泯之人。

“原來是銳少爺。在下林飛,遊方郎中。”

林飛抱了抱拳笑了笑道:“至於能不能救你父親,那要看你信不信我,若是信我,你爹的病自然是藥到病除,如是不信,那就是神仙難治。只不過你現在是威遠鏢局的僱主,而威遠鏢局跟我交惡,如果我救治你們,威遠鏢局的人恐怕不會同意。”

“我自然是相信先生。”

一想起威遠鏢局,吳銳的心中就湧現出無盡的怒火:“哼,如果不是那個叫做蓮蓉的女子,先生早就把我爹治好了。這群廢物,不僅診斷錯誤,還貽誤我爹的診治時間,我對他們失望透頂,如果他們不許先生你醫治我爹,我就要把他們告上衙門,別人怕他們威遠鏢局,我可不怕他。他們後面有人,難道我們後面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