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西西裡住了一陣子,容皓天已經付出了脫離組織的代價,所以並沒有人找他們的麻煩,目前的麻煩是戒毒。

容皓天的毒癮雖然不大,但吸毒史很長,根據他本人交代,是他二十歲那年因為槍傷太疼染上的,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住在陶爾迷,一個建在懸崖上的旅遊小鎮,美得像是童話中的小城。房子很大,帶了個小小的院子,裡面種滿了各色的植物,活像是一個小型的溫室。

“andre,皓遠,哥哥……疼疼我,你心疼心疼我。”

容皓天濕潤著眼睛被容皓遠綁在床上,嘴唇已經被他咬的血肉模糊,他死命的鑿著床板,眼睛裡滿是祈求。

容皓遠把心一橫,依舊沒有答應。

容皓天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嚎叫著說容皓遠這是要他死。

“我本身就活不長了,我的身體機能已經很差了,戒不戒我都活不到中年,你就饒……”

他話還沒說完就硬生生捱了容皓遠一巴掌,然後他看到容皓遠的眼睛紅了,他脖頸上的舊傷映到容皓天的眼睛裡,還有手臂上那塊醜陋的傷疤。

“我都沒說要死,你有什麼資格想死。你想聽我遭受了什麼麼?溺水,窒息,鞭打,電擊,這都是小意思,他把鋼針插到我的……”

“哥……哥哥,別說了,我不死……我不死。”

容皓天晃著腦袋拒絕再聽下去,這些事讓容皓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殺人誅心。

容皓遠到底還是心疼他,俯下身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xing器含到了嘴裡。他的口交技術非常不錯,甚至可以說是神仙技能。容皓天捂著嘴爽到哭泣,被容皓遠笑話說他現在倒像是個被幹的。

他在容皓遠的嘴裡洩了一次又一次,又插進那柔軟的rouxue幹了幾發,二人折騰了一宿,最後沉沉睡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盡。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容皓遠解開了他的束縛。

“皓天,歡迎重生。”

他把愛人緊緊的擁抱在懷裡,在他的脖頸上吻了吻,又吻了吻。

二人帶著兩大喜訊回到b市,周遭親友開心的像是過年。

陳顯明把容氏又重新交還到了容皓遠的手裡,揶揄了一句。

“容氏像個三姓家奴,太慘了,以後還是別讓他易主了,老了,受不住了。”

“多謝,陳叔。”

容皓遠輕描淡寫的一句稱呼卻戳了陳顯明的心口。他的表情突然變得複雜不堪,容皓遠有點尷尬, 最後還是容格打趣了一句。

“叫陳大伯吧,他比我大。”

“我比你小兩個月成麼?!”

尷尬被順利的緩解,三杯酒下肚的顧明遠賊兮兮的湊到容皓天的身邊,問他以後怎麼打算的。

“暫時還沒想好,怎麼了?”

“哥們開了個射擊館,要不要去當教練。”

容皓天伸出那兩個光禿禿的手指跟他示意,顧明遠直接拆穿了他。

“騙得了別人你騙的了我這個前刑警麼?你左手也能持槍吧。”

“噓。”

容皓天急忙噓了兩聲,但為時已晚,容皓遠手裡的棗核已經甩到了他的頭上,然後還嫌不夠解氣,又甩了幾個,連帶著顧明遠一起打了。

“誒容大處長你怎麼不分真假人,我幫你戳穿他你還連我一起打!”

“打的就是你,皓天我來養,不用你多事。”

容皓天眯著眼睛看向自家哥哥,特別自豪。

但後來他還是去顧明遠的射擊館當了教練,耐不住那小子軟磨硬泡加威逼利誘,畢竟能賺一分是一分,至少能賺出他給容皓遠買甜品的錢。

“什麼?你每天只工作兩個小時?”

陸誠坐在容皓遠的昂貴沙發上翹著腿,就差把紅茶從嘴裡噴出來。容皓遠一記眼刀飛過,他急忙拿餐巾紙接住了嘴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