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童作為陽面鏡, 對修者身上的氣運感應最深, 此時臉色已經害怕,渾身發抖, “真尊,那個人應該是用什麼方法, 奪了其他人的氣運。”

雪童被清乙封印了暗面的記憶, 此時被大世界裡修者的氣運影響, 看到那些氣運是黑色的,此時已經害怕不已。

“你先回去。”清乙手指微動,雪童已經被送回了他的識海空間。

剎童身上已經是黑氣橫生,“真尊, 這個奪取他人氣運的修者, 是天道不容的, 此人在原來世界裡能得到藏寶圖看來是吸取了多個修者的氣運加身才得到,至於之後被圍攻殺死, 也是他被反噬的結果, 奪取了太多不屬於己身的氣運, 那些被他奪取走氣運的修者怨氣自然會將此人吞噬,不用那些四大修者世家出手, 這人在後面也活不了多久。”剎童是陰面鏡, 自然看不到此人在原來世界裡是如何奪取他人氣運的,氣運在大世界裡是天道所賜, 只有至純的陽面鏡才能看到。

清乙沉默半響, 終是不去理會。

鬥獸場裡的奴隸修者和妖獸的比鬥已經進行了近十場, 還沒有一場的奴隸修者贏得比鬥。

觀場席上的奴隸修者不少人已經臉色發白,連雲一和雲二雲三臉色都已經緊崩不已,而接下來場內的比鬥,妖獸殺掉奴隸修者的速度越來越快,也是因奴隸修者的心境已經不穩,上場了都沒能堅持,不少甚至有種解脫之色。

這時一道極度憎恨的視線忽然放在雲一和雲二兩人身上。

“真尊,何宏承剛剛進入了鬥獸場,現在在修者那邊的觀場席上。”土地婆兒將感應到的情況告知真尊。

“恩”清乙應了聲,雙眸隱隱有些犯困。

何宏承進入了鬥獸場之後,神色陰狠的盯著上一世將他的妖獸殺死,不肯死的那兩個修者奴隸,都是因為這兩個修者奴隸,他才錯失了藏寶圖。

今天他花費了大量的靈石和靈藥,才兌換了中等門派供養的妖獸。

前幾天出現意外,這次可不會再出現了,這幾個奴隸,今天都必須死在這裡!

只要他今天得到藏寶圖,他不止能得到長生,還能得到晉階,他現在只是築期,只要他得到了藏寶圖,進入了密境修煉,出來晉階到固期,實力大增,就可以為所欲為,甚至可以不將四大修者世家族放在眼裡。

只是何宏承沒有高興多久,馬上看到了上一世得到他藏寶圖的那個小門派長老弓明行!

何宏承眼裡的恨意完全藏不住,就是這個跟他同是築期的小門派長老弓明行,搶走了他上一世可以長生的機會,可以晉階固期的機會!

“快,殺了那個奴隸。”

“看來玄了,今天終於有人族贏妖族了。”

“晦氣,我可壓了不少的銀兩在妖獸身上啊。”

“殺了那個奴隸啊,妖獸快殺了那個奴隸。”

此時的鬥獸場再次沸騰起來。

場內只剩下妖獸和一個修者奴隸,其餘的修者奴隸都已經死亡,而活著的那個修者奴隸也已經受了重傷,妖獸也是同樣,但是現在滿身是血的修者奴隸刀已經進入了妖獸的內丹處。

“嘶嘶”場內都是妖獸的嘶吼聲,而那個受了重傷的修者奴隸還是死死的將刀插在那裡。

清乙眼開眼,場內已經各種噓聲。

“真的是晦氣,我可是壓了不少的家當在裡面啊。”

“這個修奴隸已經是第二場了,怎麼還不死啊。”

“現在也是半死不活了,下一次肯定死了。”

“老子都快傾家蕩産了,妖族竟然輸了,真的是晦氣死了。”

“幾天後這個奴隸肯定死,傷那麼重根本活不了了,浪費老子的賭錢。”

此時坐在觀場席上的修者奴隸,心裡都是一片悲涼,這個贏了的修者奴隸,就算贏了這場,也撐不過幾天後的第三場,已經重傷,五天後的第三場上去就是必死。

雲一幾人也都握緊了拳頭,轉頭看到雲五神色淡然,忽然也就冷靜了下來,只要再一場比鬥結束,就是他們的比鬥了,只能贏不能輸,輸了只有死……

現在鬥獸場已經重新被清理,場上的修者奴隸和妖獸都已經被清理下去,受了重傷的修者奴隸門派,自然奪得了這場比鬥的勝利,拿走了戰利品。

此時新的妖獸和修者奴隸已經進入比鬥場。

“真尊,這場比鬥的小門派,正是奪取了他人氣運的弓明行,老朽剛剛發現,其的對方賭壓物,裡面有一把武器,表面生鏽,實際在此界,對於築期的修者來說已經是神器極品,只要他得回去重新煉造,可保他在同階級裡不敗。”土地婆兒將她感應到的告知真尊,這個奪取他人氣運的小門派長老,所奪取到的氣運加身,只要氣運還沒反噬,就能一直靠著極小的付出得到極大的回報,最後的反噬也是自作自受。

清乙重新閉上眼睛,身體裡的靈氣不斷運轉,等會施展的術法,需要的靈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