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俊也覺得她的想法不錯,遂答應了下來。

“那我先去給守望說一聲。”說完,李毅俊就出了門。

李守望當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一開始死活也不要錢,李毅俊苦口婆心的說了很久,他才算鬆口了。最後說好的工錢是一天四十文。

這算是非常豐厚了。

第二天,李初雪在山上晨練完,給她師父說了她的想法以後,瞿向東就帶著她去鎮上了。

這一次坐的是自家的牛車,一路上也很方便,很快就到了鎮子上,她自己的鋪子。

“師父,今天主要來還是把鋪子規整好,還有找夥計,找長工這兩件事。”鋪子買來以後就一直放著任它落灰,現在已經很髒了,必須要好好清洗一番。並且鋪著的格局還要改,也就是要重新裝修一次。最後就是開酒樓需要的東西要盤出來,什麼東西該買,該定做。

這樣想想,要做的事還有很多,根本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弄完的。

“我看還是先把鋪子整理好,不然找了夥計和長工都沒辦法讓人直接開始。”瞿向東妥帖的給出建議。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師父你覺得咱們應該怎麼規整?”室內裝修不是她的強項呀!

瞿向東也是茫然的看著她,“我也不知道……”

好吧,看來還是要找專業人士來。“咱們先去牙行,我看陳二哥是個訊息靈通的人,找他打聽打聽誰是這方面的能人比較好。”其實她更想去找尹正中問問的,他畢竟見多識廣,應該知道的比較多。可是礙於郡主大人在那裡,她還是放棄了。

“行。那就走吧。”

牙行依舊人來人往,熱鬧不凡。

李初雪帶著瞿向東一路往裡面走,直接到了陳二的那間屋子。

到的時候陳二正悠閑地坐在躺椅上,一看她來了,連忙起身。

“我就說今兒個怎麼走喜鵲叫呢,原來是李小姐上門了。”

她甜甜的笑了笑,“陳二哥說話真客氣,叫我雪丫頭就可以了。今天來也是有事要麻煩陳二哥的。”

“什麼事,你說。我陳二哥在金安鎮還是有點本事的。”

“主要還是關於我那鋪子的事。陳二哥你也知道,開酒樓不能只買了鋪子就行了,那也要會做室內裝潢的人幫我改改鋪子才行。不知道陳二哥知不知道哪裡有這方面的好手。”

“這個簡單。我有一個朋友做這些是最棒的,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去找他來幫你。保管把你的那酒樓弄成你想要的樣子。”陳二拍拍胸口,滿口答應。

“我自然是信得過陳二哥的。這是一點心意,請陳二哥收下。”她從荷包摸出一塊銀子來,求人辦事,給中介費是應該的。雖然她不給,陳二也會看在尹正中的面子上幫她把這事辦的妥妥貼貼的,可是下一次,恐怕就不會這樣了。

人要懂得付出,才會有相應的回報。這點她一直很清楚。

“使不得,使不得。”陳二眼睛一亮,但是並沒有直接收下,假意推遲了一番。

“應該的,應該的。”她也配合他表演。

於是一推一讓,最後陳二才把錢收下來。

“那走吧,我帶你們去找我那位朋友。放心,我那朋友手藝好著呢。”

陳二的那位朋友也在牙行,離他的屋子不遠。三人沒一會就到了。

“吳金添,快出來,有生意做了。”陳二剛到門口,就往裡面吆喝到。

“誰啊。”吳金添聞言,懶洋洋的走了出來。他是一個看起來邋裡邋遢的人,滿臉鬍子,看不出來樣貌和年齡。不過能從聲音聽出來,他年齡應該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