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這樣,你恐怕還得繼續裝睡下去。”某人厚顏無恥的說道。

錦蘇蘇:“……”

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錦蘇蘇問道,“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風寒而已。”皇甫宸煊平靜的說,“只是有點嚴重,燒了兩三天,身體還有些虛,臥床休息兩天就沒有事兒了。”

“真的?”

“當然。”皇甫宸煊輕颳了一下錦蘇蘇的鼻子,“如果很嚴重,你還能醒過來嗎?”

說的也是。

錦蘇蘇消了擔憂。

只是剛才和皇甫宸煊接吻的感覺猶存,突然靜下來,就有一種讓人發窘的曖昧感在空氣裡湧動。

錦蘇蘇側了側頭,藉著虛弱說:“累了,再睡一會兒。”

“好。”皇甫宸煊也沒有多說,替錦蘇蘇蓋了被子。

他動作輕柔,像小貓一樣在錦蘇蘇心上撓了撓。

錦蘇蘇狠狠的閉了眼睛。

他對玉嬪也這樣吧。

心,忽然一疼。

休息了兩日,錦蘇蘇的身體就完全好轉了。她的病因,全體守口如瓶,只道她是得了風寒。錦蘇蘇始終都不知道自己得病的真相。

這兩日,錦太后沒有來鳳儀殿看過她,也沒有找她的茬,這已經讓錦蘇蘇很感激了。

身體好轉的第一日,嬪妃們便來給錦蘇蘇請安。

一番客套之後,大家散去,只留下了月淺淺和雪昭儀。

閒來沒事,錦蘇蘇找來紙板,做了一副撲克,教兩人打地主。聰明的兩人,很快就學會了,玩得不亦樂乎。

回到自己的宮殿後,月淺淺和雪昭儀又教會了宮婢和宮奴們打地主。本來錦蘇蘇沒有流傳之意,但這麼好玩的娛樂專案,最終一傳十,十傳百的在宮裡悄悄的傳開了。

德芳殿。

還在坐小月子的玉嬪,身體虛弱的靠在床頭上,喚了一聲:“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