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袋果真還是被驢踢過的,你呀,手段還是嫩了點,這麼容易就讓人查出來。雖然你是哀家的親侄女,但是殘害皇家子嗣,罪不可恕。

就算是哀家的親侄女,哀家也絕計不能偏私包庇。”

錦蘇蘇:“……”

包庇?

巴不得她下地獄吧。

錦太后繼續說:“不過,念在你是哀家的親侄女份上,哀家免你死罪,但這活罪,你休想逃掉。動手,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錦太后怒喝。

幾個公公按住錦蘇蘇,把身上的華服脫去,拔掉了她頭上唯數不多的幾分髮簪,一頭青絲便垂瀉了下來。

錦蘇蘇被帶往暴室,流珠不放心她,要一同前往,錦太后倒是允了。

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間就陰雲密佈,很快就下起雨來。

暴室只有一扇小窗,濾了一縷陰暗暗的光芒在屋子裡,四周陰暗暗一片。

屋子裡空無一物,潮溼髒骯,能聞到鼠類留下的糞便,以及充斥在空中惡心的臭味。

連流珠這樣的丫頭都受不了,扶在牆角乾嘔了好一陣。

這樣的惡劣的環境,錦蘇蘇也覺得噁心,可是,她內心卻十分平靜。她站在唯一的光束的,呆呆的望著那個高高在牆上的小視窗。

忽然覺得這間陰暗的暴室就是皇宮,窗外就是她嚮往的自由。

而此時,她只能對它仰望,難以企及。

她內心最擔憂的惡劣宮鬥沒有來臨,卻迎來了婆媳之鬥。

這個最惡劣的爭鬥,真是由古至今長勝不衰的產物啊……

流珠吐了一陣,走到錦蘇蘇身邊哭了起來:“皇后娘娘,皇上呢?他怎麼不來救你?他一定會相信你是無辜的。”

錦蘇蘇望著視窗,淡道:“御醫從我給玉嬪做的食物裡,查出了墮胎的藥,他怎麼會相信不是我乾的呢。”

“這還用得著說嗎,肯定是別人陷害的呀。皇上那麼聰明,他不會想不到這些的。”

“想到了又如何?”錦蘇蘇悽悽一笑,“太后一心想治我,現在是我害人有證據,而我清白沒證據,太后肯定是要先發制人把我帶走。

哪怕我是被人誣陷,皇上也要找到證據後,才能放我出去。空口無憑的,錦太后會準皇上放我嗎?”

“可是,他不是皇上嗎?他若真的要放人,太后豈能阻攔?”

錦蘇蘇:“……”

是呀,皇甫宸煊若執意不讓錦太后帶走她,錦太后最終也只有讓步。畢竟,他是一國天子,有些面子,錦太后是不得不給的。

可,錦太后如此順暢的就帶走了她,且把她帶到了暴室這樣惡劣的環境裡,這隻能說明皇甫宸煊並沒有阻止……

所以,他也不是全全相信她是清白的吧。

窗外的雨絲飄了進來,像紗網一樣覆在錦蘇蘇的臉上,心,忽爾一涼。

她一直覺得,她和皇甫宸煊“情比金豎”,現在想來,也不過爾爾吧。

她想要的那種非常堅定的相信對方的信任感,他並沒有。

說來,他又憑什麼堅定的相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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