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劇組,製片人都能往裡面塞男演員,更何況路銘還是個導演,帶兩個群演進劇組完全就不是事情。

李斐白天被路銘當眾數落,晚上的表現明顯好了許多,忍著身體的不適把今天落下來的戲拍完。

他的小助理在一旁心疼的要命,覺得路銘太沒有風度了,都不知道體諒男演員。

“你就跟她說你身體不舒服,把你的戲份停一天再拍就是了,劇組又不是不能請假,還非要逼著你今天拍完。”

剛回到酒店小助理就半蹲下來給癱在沙發上的李斐揉小腿肚子,不滿的嘟囔道:“她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你,拿你立規矩。”

路銘放假前提出要求,讓所有演員都保持自身狀態。

現在放假結束,她看到李斐狀態不對,就揪著不放,還要求每天加強鍛煉。

新導演,就是喜歡用樹規矩來彰顯自己的導演威嚴。

小助理抱怨道:“你腿痠成這樣,再鍛煉兩個小時,明天別說紮馬步,就連路都走不了。”

李斐癱在沙發上嗤笑一聲,“那又能怎麼辦?像我這種既不紅又沒有背景的人,在含著金湯勺的路銘面前,可不就是不被她當個人看嗎。”

說到背景,小助理眼睛微亮,抬頭說道:“咱們可以跟曲煌姐說啊,你不是跟她——”

李斐一道嚴厲的目光掃過來,小助理還沒說完的話頓時戛然而止,唯唯諾諾的低頭揉腿,不敢再吭聲了。

曲煌是李斐的經紀人,李斐今天身上所有的痕跡,都是放假期間拜她所賜。

在做的時候,李斐百般推脫不想繼續,偏偏被她鉗制著不能走。

好不容易進了個大劇組,有了個比較討喜的男配角色,李斐還挺珍惜的,甚至想透過這部戲慢慢擺脫曲煌。

可曲煌這個老狐貍一眼就看出來他的想法,在放假期間找過來,把他關在房間裡幾天幾乎都沒下過床。

“利用完我就想甩掉我?”曲煌把李斐按在床上,捏著他的下巴冷笑,“你當我這麼些年都是吃素的?”

“就這麼一部戲而已,就能讓你的翅膀變硬了,飛出我的手掌?你想的可真美!”

曲煌扯他毛衣,低頭親他脖子,一雙油膩的手更是在他身上不規矩的遊走,李斐掙紮著不太願意,卻被曲煌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她用了十分的力氣,哪怕隔著衣服都火辣辣的疼。

沒打臉,已經是念著拍戲需要了。

“當初需要我的時候不是挺積極的嗎?怎麼,現在能接著戲了,覺得自己火了,就開始裝冰清玉潔了?”曲煌獰笑,“還是你已經找好下家,在劇組裡爬進路銘的被窩了?”

李斐搖頭,“我沒有。”

曲煌根本就沒想過要聽他解釋,二話不說把人按倒就做。

李斐見躲不過去,只能低聲請求曲煌不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偏偏這個老畜生哪裡明顯就親在哪裡,李斐的脖子上被吮的到處都是吻痕,幾乎沒法看。

李斐邊哭著邊伸手推她,換來的只是更粗暴的對待……

小助理見自己說錯話了,也不敢在房間裡待著,就囁嚅著說出去給他看看酒店裡有沒有消除瘀痕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