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且慢些。”君越卿含笑握住鳳染的柔夷將她牽下車。

鳳染眉目平和,嘴角掛著幾分笑意,任由君越卿牽著。

做戲做全套,真的累!

雖然和他解釋清楚了,但君越卿執意還是要和她先掛個名頭,說什麼感情可以慢慢養,他不急,他等得起。

明明他的歲數都應當是,子孫滿堂了,聽聞他上面的七個兄弟姐妹早已經成婚,小輩不知道都到了那一代了,就他還獨身一人。

“還怕嗎?”君越卿突然問道。

“怕什麼?”鳳染反問道。

“那也是,我家染染膽大包天。”君越卿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若是再打趣我,休怪我一紙公文告到天庭,說你那歷劫水分太大,罰你再去一次。”鳳染不懷好意道。

“那染染得陪我一起,染染陪我一起,怎麼樣都可以啊!”君越卿突然靠近鳳染,邪笑道。

“司命——”

鳳染突然噓了聲,眼見君越卿吻了上來,眼神迷離而誘人,僅僅是看著他那一雙眼,她就如飲美酒,沉淪不已。

他的眼睛裡,是夢幻,是美好,而不似珩樾滿是令她心傷的殘酷。

在快要觸碰到她唇的一瞬間,一陣猛烈地咳嗽上響起。

鳳嵐靠在柱子上,一臉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道:“白日....不太好吧,有什麼事情啊,回去晚上再說啊!這麼猴急做什麼啊?!”

君越卿臉一黑,後一滑鳳嵐倚著的柱子憑空消失,下一個瞬間,只聽“噗通”一聲,水花四溢,鳳嵐在水池中掙扎。

鳳染手一揚,鳳嵐的臉色直接垮掉了。

鳳染出手,絕對不會有好事情的。

果然,水池中央寒風大起,徹骨的寒意,將水池一寸寸的冰封住,鳳嵐驚得說不出話了,不至於吧,又不是珩樾,她至於這麼對他嗎?!

要這麼狠嗎?!

“你這屬於欺負人的,女君。”他的全身都凍住了,只有嘴巴還可以勉強張一張。

“我欺負你了嗎?我欺負他了嗎?”鳳染看向君越卿一臉無辜的問道。

“這裡有人嗎染染?”

鳳染一拍手,好像恍然大悟道:“對啊,沒人啊!我問這個幹什麼,走吧走吧,估計天族宴快開了。”

“嗯。”

鳳嵐欲哭無淚的看著遠去的兩人,只能用神力一點點化開冰水。

真的是,很欺負人啊!!!

“鳳族女君鳳染到——!”

“青丘狐帝君越卿到——!”

隨著通傳聲,原本飲酒作樂的仙家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向二人行禮。

“天君。”落座的鳳染看見向她敬酒的天君微微頷首。

“女君安好,只是今日未曾見鳳三殿下,可是有事?”

“無礙,只是路上耽擱了,他應當.....”鳳染想了想“半個時辰後就回到。”

“聽說女君好事將近,當日您的冊封禮人太多,未能當面道喜,頗為失禮。旭堯這裡向您道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