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大事,難不成還能出人命?”鐘馗觀察著琉璃的神色變換。

琉璃卻已轉身了:“都會去休息吧。夜深了。明早還要早起練功呢。”

鐘馗冷笑:今日就放過你。你那張臉,不定期就需要‘補給’,我看你能憋多久。

回去的路上,鐘馗忽然想起剛才司馬鬱堂是在毓青那裡的。

“你……?”

“打暈了。爺沒功夫應付他。”司馬鬱堂不耐煩地說。

“你!!!”鐘馗回頭瞪著司馬鬱堂。那個‘情人引’的效果只有一夜,他就這麼浪費了。

司馬鬱堂一臉‘你奈我何’的冷峻,鐘馗縱有滿腹怒氣也無從發洩。

“我發現,他們都很害怕琉璃。說他是吸血鬼。”司馬鬱堂不緊不慢接著說,“這琉璃堂不是沒有女人。而是隻要有女人進來,就會莫名其妙失蹤。”

當然,女人都被他把血給吸幹瞭然後不知道把屍體藏到哪裡去了。

鐘馗哼了一聲,忽然停下腳步跟司馬鬱堂大眼瞪小眼。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始拔腿狂奔。

“調虎離山。”

“希望不是。”

出來的時候已經把棉花糖叫來了。只是不知道,棉花糖能不能守住梁柔兒。

院子門大開,兩人停下腳步,心都漏跳了一拍,又立刻抬腿往裡跑。

梁柔兒坐在院子裡,拿著一把梳子給棉花糖梳毛。她給棉花糖把所有的毛紮成了小辮,然後綁上紅色的蝴蝶結。

棉花糖嘴巴和臉上塗滿胭脂,看著十分怪異。此刻的它沉著臉,一臉的生無可戀。

鐘馗想笑,卻怕棉花糖惱羞成怒,所以只能憋著。司馬鬱堂面無表情轉開臉,

棉花糖見他們進來,立刻站起來。

“誒,別走啊。還麼弄完呢。”梁柔兒叫著。

棉花糖一抖身子,地板振了振,身上蝴蝶結都落在了地上。

“謝謝。”鐘馗無聲地向棉花糖致謝。

“兩百六十個辮子。爺差點被她把毛給薅光了。”棉花糖聲音森冷,語氣憤怒而又無奈。

“你可以不理她。”鐘馗終於笑了出來。

“她說我要是不給她弄,她就跑出去。哎,女人真難搞。”

鐘馗的手忽然揚起,給了棉花糖一個耳光。

棉花糖被打蒙了,瞪著鐘馗。

鐘馗指著衣服,一臉無辜:“是它。”

衣服從鐘馗身上脫落,飛了出去。棉花糖立刻跳起來去追衣服了。

“哎,女人真難搞。”鐘馗嘆了口氣。

“啊,你這個變態。”梁柔兒尖叫一聲,把手上的東西朝鐘馗扔了過來。鐘馗下意識就接住了:“幹什麼?”

他惱怒地問。今晚上他心情已經很不好!實在沒有心思再去哄她!

梁柔兒一隻手指著他,一隻手捂著眼睛。

鐘馗低頭才想起自己上半身是光著的。他幹咳了一聲昂然背手走了進去,經過梁柔兒身邊之後,忽然加快了腳步,跑進了房間,猛地關上了門。

梁柔兒大笑起來:“哈哈哈。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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