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馗發現,即便是司馬鬱堂讓他查,他也無法從刑部檔案裡查到任何蛛絲馬跡。因為有好多頁都明顯被人撕下來了。

“借你家族譜看看。”鐘馗涎著臉對司馬鬱堂說。

“免談。”司馬鬱堂面色冷峻,毫不留情拒絕了。

“你家住哪兒?”

“你要敢去我家偷,我就把你的身份鑒燒了,讓你一輩子沒法正大光明的泡妞。”

“你太狠了。除了你的親人,誰能看到你家族譜?”

“我未來的夫人。反正你是沒機會了。”

鐘馗看了一眼梁柔兒。

“不準問!”梁柔兒兇巴巴地說。

“你都不知道我要問什麼,就不準我問。”鐘馗眨眨眼,一臉無辜。

“狗嘴吐不出象牙。難不成我非要吃一口才能確認那臭不可聞的東西是榴蓮嗎?”

“你……”

“說了不準問。我絕不可能為了讓你看看族譜就去嫁給司馬鬱堂的。你也太缺德了。”

“若是梁柔兒想看,隨時奉上。”司馬鬱堂見他們越說越不象話,趕緊插話。

“真的?”鐘馗瞪大眼睛。

“呵呵,是給梁柔兒看,不是給你。”

“對啊,看了也不告訴你。”

“你們兩真的是來幫我破案的嗎?”鐘馗皺眉痛苦地問,“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們是來搗亂的。”

“不知道是誰亂吃女人的胭脂,中了毒。要不是我們遍訪城中名醫,你現在還在學狗叫呢。”

梁柔兒翻了個白眼。

“誒,對了,我的毒是怎麼解的?你們都還沒有跟我說過。”

“大夫說你月經不調。”

“……,這個病我真的,得不了。”

“嗯,還說你懷孕了。”

“你們到底給我找了個什麼大夫啊?你們不是想要治好我,是想弄死我吧。”鐘馗捂著眼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