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把血放那麼幹淨,只有在人活著的時候。

司馬鬱堂急急去求見尚書,尚書卻不肯見,只派人出來說這個案子已經結了,不用再審。

鐘馗卻回到了王家,把梁柔兒叫了出來,笑著問:“柔兒多少斤?”

梁柔兒紅了臉:“要你管。”

“你是不是九十五斤上下?”

“我哪有那麼胖?”梁柔兒叫著,聲音卻越來越小。

鐘馗心裡有了數,對她招了招手,轉身邊走。

梁柔兒莫名其妙跟上了鐘馗。走到王家門外的樹林邊,鐘馗忽然轉身說了句“得罪了”,然後一把抱起梁柔兒。

“你這個登徒子,放下我。”梁柔兒死命掙紮。

“不要亂動,我只是做個實驗。”鐘馗溫聲說。

“色狼,你幹什麼都說是做實驗。”梁柔兒越發掙紮得厲害。

“你再動,我可要把你扔下來了。”

梁柔兒聞見他身上熟悉的氣味,臉頰發熱,乖乖抱住了他的脖子。

鐘馗抱著梁柔兒走了進去,然後放下她,讓她不要動,自己則小心翼翼踩著剛才來的腳印退出了樹林。

司馬鬱堂也回來了,默默在樹林外看著鐘馗。鐘馗退到了司馬鬱堂身邊,看了一眼他。司馬鬱堂默默點頭。

“因為是兩個人的體重,所以,留下的腳印特別深。兇手退出來的時候,因為重量小,比先前的淺,只要原路返回,是看不出來的。”

“屍體呢?”

“不見了。”

“怎麼會……”鐘馗皺眉。只是見司馬鬱堂臉色鬱然,他立刻便明白了。

“呵呵,有人不想我們查清楚。看來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鐘馗也不執著於把屍體要回來這件事,而是跟師太要了幾個香火錢,然後拿給棉花糖嗅了嗅。棉花糖聞了之後就帶著他們在樹林裡兜圈子。

“它到底行不行啊?”梁柔兒跑得腰痠腿軟,渾身是汗,忍不住問。

“行?千萬不要說男人不行,不然它會打你的。”鐘馗擦了一把汗。

棉花糖果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梁柔兒。

鐘馗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其實它行不行,你最清楚。”

然後他的手利落地給了他自己一個耳光。

“我擦,你現在越來越不象話了,還敢打我。”鐘馗惱了,便開始脫衣服,“你給我下來。老子不揹你了。”

棉花糖一下急了,跳上鐘馗的肩膀,按著他的頭。

“我去,你們兩夫妻一起來弄我。”鐘馗把衣服脫下來。

司馬鬱堂和梁柔兒交換著疑惑的眼神,不知道鐘馗又在抽什麼風。

衣服和棉花糖並排立在鐘馗面前。棉花糖趴在地上嗚咽,衣服則好像人跪著一樣,向鐘馗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