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方會不會信守承諾,這個已經不是他能去關心的了,也沒有能力去關心。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給他們留下最大的生存空間,生存的希望。

“這要看你們說出來的線索價值,值不值你們五個的命。”於謹微微一笑,也沒客套,直接說道。

這種交易有什麼不妥的嗎?

沒什麼不妥的。

是否能夠放他們一馬,看的並不是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到底有多大,而是看他們提供的價值,值不值這個代價。

道理很簡單,事實也同樣很簡單。

一個刺客,哪怕他殺了很多重要的人物,但是最終他以推翻刺客組織為代價來換自己的平安,那麼這個交易顯然是划算的。

但是一個刺客,只以殺掉另一個刺客為條件,這個交易顯然是不划算的。

這個組織剛剛冒出來,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所以在此之前,未必會有多少的罪惡,這也是於謹毫無壓力便答應的原因。

“我見過負責這個工地的二號,而我們一共可以提供的名單,不低於五十個。”老四想了下,認真的說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做這個主!”於謹點了點頭。

一個負責這個工地的二號人物,這個條件已經足夠他去做出這個承諾了。

只要能夠抓到二號,那抓到一號還會遠嗎?抓到了這兩個人,再往上去查,速度就更快了,距離也就更近了一些。

“不!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必須要聽到刑部尚書親口說出這話。”老四繼續提著要求,雖然這個要求聽起來有些過份,但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他必須要這麼做。

一個辦案人員,不管他自身的級別有多高,只要不是刑部尚書說出來的話,最終刑部尚書都可以以下面的人私自做主為由給拒絕掉。

到那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價值,誰還會再去聽他們說什麼?

至於這件事會給刑部帶來多大的影響?答案是,這個影響幾乎為零,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事根本就傳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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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面見刑部尚書也是一樣的道理,但為了求個心安,他也只能這樣做,盡人事,聽天命。

……

於謹雖然覺得自己可以做主,而當他將這件事情告訴張行成的時候,張行成也不假思索的直接同意了於謹的做法。

但無奈於對方為了保命,現在守口如瓶。

這也是他們在經驗方面的不足,在當時投降的時候,對方已經說好了,什麼也不說,一切等通知。

等誰的通知?這還用問嗎?

其他四個人一字也不說,問什麼都如同石沉大海般的毫無任何反應,唯有老四這邊在進行談判,目的還不明確嗎?

“這個組織不簡單!”房玄齡皺著眉頭道。

到現在為止,短短的半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組織的特殊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