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極亮,杜曦晨躲在樹叢中,清晰地看到幾個大漢闖進來,迫不及待的衝進屋子裡。

“被窩還是熱的,人肯定沒跑遠,四處找找!”

山匪在屋子裡翻找一圈之後來到後院,後院裡開了一塊菜地,旁邊的架子上曬著從山裡採回來的藥材,山匪不耐煩的把藥材打翻在地,罵咧咧的沒說好話。

“大哥,這裡有一堆柴草,你說那個娘們兒會不會躲在裡面?”

“挖開看看不就得了!”

山匪發現了大石頭後面的柴草,可能怕傷到女人,毀了自己的性福,於是山匪把劍別在腰上,動手把柴火堆刨開。

杜曦晨暗道一聲糟糕,一旦把柴火堆刨開之後,地窖就暴露了。她悄悄搭上兩支箭對準山匪頭子,這些山匪她還沒放在眼裡!

“大哥,這兒有個地窖!”

山匪頭子兩眼放光,跑過去徒手扒開柴草,一看確實有個地窖,興奮地不行,迫不及待的去拉地窖的門。

兩人合到一處,杜曦晨拉弓對準兩人。

“哈哈,果真在裡……”

山匪看到藏在裡面的女人,粗獷的聲音嚇得女人尖叫一聲,然而山匪的話戛然而止,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嚇得女人拼命往黑暗裡面縮。噗通又是一聲,女人這才意識到剛才掉下來的是兩個人?

聽到後院的動靜,餘下三個山匪也從屋子裡面闖到後院,因為大石頭擋住,入目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妥。杜曦晨抽出一支箭對準闖進來的人,嗖嗖兩箭,又射殺了兩個山匪。還剩下一個人見狀拔腿就跑,杜曦晨豈容他逃走!直接跳下來拔劍,從背後將他一劍刺穿,頃刻斃命五個山匪,因為在後院,山腳下的山匪並沒有察覺。

杜曦晨趴在屋頂上打量,山腳下的山匪看著馬匹和搶來的財務,時不時的往上面看看,算計著時間,嘴裡說些骯髒的話。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杜曦晨將長劍入鞘,悄悄湊近了些,壓著嗓子喊了一聲:“兄弟們都爽完了,大哥讓你們快點上來!等著,我提上褲子就下去替換你們!”

“這麼快?”山腳下的山匪們摩拳擦掌,打算大展拳腳,“看來今晚跟著大哥來對了,山裡面的兄弟可沒這個福氣!”哈哈,我說豹子,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好了沒有,怎麼還不出來?兄弟們都等不及了!”

杜曦晨學著剛才說話的那個山匪的語氣,但是聲音終歸是不像的,他們竟然沒有發現?於是她接著說了一句:“撒尿呢,快了快了!”

“哈哈哈,你小子別是憋太久了,不行了,五個人才用了不到一刻鐘,白浪費了這次機會!等會兒哥哥上去給你出氣!豹子,這裡就交給你了,哥哥們上去了!”

“你們放心去吧。”

男人們不等她出來便一個個提著褲子往上面竄,杜曦晨按住劍柄,等他們靠近。山腳下還有六個人。但是都騎著馬,若不能一鍋端,就怕他們回去告狀,讓大姐陷入危險境地。

男人們心情很好的唱著歌,杜曦晨如一頭獵豹,隱藏在暗處潛伏,準備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山匪中有一個人落後幾步,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馬匹和搶來的財物,回頭又向上面看了一眼,突然低聲道:“不對!”

杜曦晨一個激靈,瞬間拔劍解決了走在前面的兩個人。這兩人回頭剛想問為什麼不對時被杜曦晨一箭封侯,鮮血噴在後面幾人的臉上,幾人短暫的一愣神,便動作麻利的拔刀劈向杜曦晨。都是刀頭舔血的人,死一兩個兄弟對他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