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一副很苦惱的樣子:“這小酒店生意還挺好,就剩下一個單人間,怎麼辦?要不我在公園湊合一晚吧。”

唐詩彧不在意地說:“單人間咱倆擠擠好了,我去和前臺說一聲,等有人退房的時候讓她幫我們留一間。”

宋瓷一把拉住要往前臺走的唐詩彧,面不改色地說:“我和她說過了!”

唐詩彧點點頭,乖乖地跟著宋瓷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不大,大約30平方米左右,卻裝修精緻,華麗的地毯泛黃的復古檯燈,一張足夠兩人躺下的床,一臺壁掛式的電視機,旁邊還有一臺電腦,一個落地衣櫃,一間浴室,物件一覽無餘。

走了一天的路,唐詩彧一進房間就撲倒在床上,被柔軟的床包圍,唐詩彧舒服得嘆出一口氣:“啊~~舒服!”

宋瓷一隻腿跪在唐詩彧身邊,有力的胳膊撐在唐詩彧的兩耳旁,深邃的紫瞳注視著唐詩彧,彷彿說著道不盡的情話,輕輕捏捏唐詩彧嬰兒肥的臉蛋,帶著輕笑說:“小髒妞兒,別穿著髒衣服上床。”

唐詩彧不滿的撅起嘴,把頭扭到一邊說:“不想動。”

宋瓷起身在唐詩彧身上施了一個清潔術,轉身走向浴室,清潔術是下策,泡澡才是最舒服的事情。

唐詩彧緩了緩,從床上坐起來,拿著遙控器來回換臺,這個沒有早教機好,要麼總是看著看著冒出來很多其他東西,什麼海飄絲,洗頭髮不是用雪蓮精油才對嗎!要麼就是看到精彩之處讓下週收看,到了下週哪裡還有這個心情!

換來換去全是其他東西,她不感興趣,拆開桌子上的紙牌,打亂後再按順序排好,反反覆覆,宋瓷終於出來了。

額前的碎髮滴著水珠,由於長時間泡澡兩頰微紅,性感的嘴唇更加紅潤,惑人的紫瞳也蒙上一層霧氣,眼下的兩顆淚痣紅豔欲滴,六塊腹肌勾勒出緊實有力的好身材,身下只圍了一條浴巾,浴巾規規矩矩像是用心整理過一般。

宋瓷期待著唐詩彧花痴的表情,沒想到她直接拿著被子把他裹起來,看都沒看他一眼說:“你先湊合一晚,明天我們去集市買些衣物。”

宋瓷:“……”

見唐詩彧又繼續玩著手下的撲克牌,宋瓷氣呼呼地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蜷在唐詩彧對面,冷著一張臉,直勾勾地看著唐詩彧,上面就差寫著求關注三個字。

唐詩彧察覺到哥哥一直在看她,遲疑地舉起手中的紙牌說:“要不咱們一起玩?”

空氣安靜了幾秒。

宋瓷突然挑眉,來了興致說:“輸了的人要受到懲罰。”

“可是我不會玩。”

“我教你,你看……”宋瓷教唐詩彧的是鬥地主,試了一把後準備正式開始。

“哥,輸了的人要受到什麼懲罰?”

宋瓷邪笑了一下說:“輸了的人要被贏了的人咬耳朵。”

唐詩彧不解:“咬耳朵?”

宋瓷誘導她說:“我揪你耳朵疼不疼?”

唐詩彧點頭,好像想起耳朵被揪時的撕裂感,雙手捂著耳朵,可憐兮兮地說:“疼~”

宋瓷又說:“被狗咬疼不疼?”

唐詩彧回憶起哮天犬咬了哥哥的鐵皮人,鐵皮人叫痛的悽慘聲,狠狠地點點頭:“疼!”

百曉生在宋瓷的腦海裡說:“小老爺,你這不是拐著彎罵自己嘛!”

宋瓷回道:“你都不用拐彎就是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