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強:“……”

宋瓷聽到後輕咳了一聲,白起的嘴角微揚,顯然是被逗笑了。

唐詩彧意識到自己跑題了,重新問:“你平日就愛喝酒嗎?”

鄭國強:“不是,偶爾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喝兩口。”

唐詩彧:“昨天你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去喝的酒?”

鄭國強:“差不多。”

唐詩彧:“差不多?”

鄭國強:“既因為心情不好,也因為手頭富裕了些,想出去瀟灑瀟灑,警察小姐,這你要管?”

鄭國強這會兒可能是情緒剛經歷過波動,說話沒有剛見面的時候客氣了。

唐詩彧笑笑:“隨便問問。”

審訊小姐姐繼續審問慣例問題,唐詩彧見宋瓷一直在寫寫畫畫,走到他旁邊,看見紙上畫了一隻可愛的小豬,小豬正在吃一個帥氣的小哥哥喂的東西。

唐詩彧小聲問:“小哥,你這畫工不錯啊,這個人是你吧?”眼下兩顆紅痣。

宋瓷:“嗯,帥吧?”

唐詩彧:“那這個豬是?”

宋瓷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小鏡子是需要開合的那種,神神秘秘地說:“在這裡。”

唐詩彧還以為是什麼靈寵的空間,抱著好奇開啟,發現只是一面鏡子,鏡子裡映著自己,唐詩彧猛地發現自己被騙了,“啪!”地合上鏡子放到桌子上,提著宋瓷的耳朵出了審訊室,一直到安全通道。

唐詩彧:“我哪裡像豬了?”

宋瓷:“畫著玩的,剛剛是逗你的,糖糖這麼可愛怎麼會像豬一樣又懶又能吃呢。”

唐詩彧:“……”我懷疑你在拐著彎罵我,但我沒有證據。

唐詩彧:“說正事兒,你對鄭國強有什麼看法?”

宋瓷:“虛榮,易怒,自尊心極強卻遊手好閒。”

唐詩彧:“虛榮?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其他的她都發現了,唯獨虛榮她沒注意到。

宋瓷:“你應該看到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了。”

唐詩彧:“嗯,但這可能是他對生活有一定的要求,而鄭局有這個物質條件提供給他,不能從這點判定他虛榮。”

宋瓷:“名牌也分好壞,他穿的不僅是正品,還是全球限量的,比鄭局的高跟鞋還要貴上十倍。不是虛榮就是太有錢了,他顯然不是第二種。”

唐詩彧:“他是兇手嗎?”

宋瓷:“笨!兇手會把我是兇手這幾個字寫在額頭上讓你看到?我怎麼會知道他是不是兇手。”

唐詩彧:“百曉生什麼都知道,我們為什麼一次都沒有問過他?”

宋瓷兩個手指彈了唐詩彧的腦袋,說:“他的答案太貴,而且對於人心他可做不到有問必答。你什麼也不幹,還不動動腦子,懶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