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看文梓豪,有些震驚,他覺得自己扮相挺像的,這身段,這嗓音,他都要愛上自己了。

文梓豪還試圖掙扎:“這是我喜歡的女人,你說是男人,難不成你想說我是個斷袖?”

“不用演了,他一進門一開口我就看出來了,手指的虎口有繭子習武。”

“那是我搖扇子搖的!”女子解釋到。

“那你是從夏天搖到夏天,年復一年嗎?怪不得手臂這麼粗。”宋瓷翻個白眼,智障,謊都不會扯。

“女人習武有何不可?慕容貝貝不也習武?”文梓豪拒不承認。

“論外貌身形家室她都不及慕容貝貝,既然不是看不起習武的女孩子,你為什麼不喜歡慕容貝貝?”

在宋瓷的觀念裡,任何情感都是可以用理論解釋的。

“我樂意,你可以走了,慕容貝貝的朋友我不招待。”文梓豪出言趕他走。

宋瓷看他嘴硬的很,也不自討沒趣,他的想法與我何干,剛只是好奇而已,抬腳走了。

“百曉生,她們去哪裡了?”宋瓷在唐詩彧追出去時吩咐百曉生跟著,心裡問。

系統一般不能離開宿主,只是一種存活在宿主思想中的,他們之間有精神聯絡,而百曉生和元圈是有實體的,可以觸碰死物,也可以單獨幫助宿主完成一些事情,只是有距離限制。

百曉生是聲音在宋瓷耳中響起:她們跑的太遠了,我無法追上。

呵,會武功就是了不起哈,說兩句話就跑沒影了,是我疏忽了。

“你現在在哪裡?”宋瓷問。

得知在夕水街,宋瓷趕過去。

“她們朝哪個方向走了?”宋瓷和百曉生匯合後問。

“她們進那個客棧了。”百曉生指指十幾米外人來人往的來福客棧。

“你!你不是說她們跑太遠了沒追上嗎?”宋瓷氣的說不出話。

他不懂這個介面的設施情況,剛剛他沒注意矮小的石頭,站在指路石旁問一個小哥夕水路怎麼走,小哥指這他腳邊的石頭說:“這三個字念做夕水路。”他就沒做過這種蠢事!如果直接知道地點就不會被當做文盲。

“是啊,我站在這裡了不是沒追上嘛。”

“你都知道地點了可以算是追上了。”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客棧有後門,她們不一定還在那裡。”

宋瓷居然覺得他說的沒毛病。

無所謂了,先找到她們重要,妹妹身無分文,對人沒有戒備心,別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