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發現此舉無用,將會迎來更加激烈的報復。”

十方院的那些人,就指望著祁禎脾氣越發古怪,喪失情感後,變成任由他們控制的傀儡,也好透過祁禎完全掌控所有人。

這種蠱前期完全看不出來,若不是沈宜楠對祁禎瞭解足夠深,想必也不會察覺。

這可比沈宜瑋體內單純的傀儡蠱術高明多了。

“十方院那些狗東西,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緒風一提起他們就恨得牙癢,那可是主上一手建立的勢力,落入那些人手中,為了保全自己和勢力,甚至還不惜派人暗殺主上!

“什麼意思?我怎麼沒有聽懂?”

常劭一臉問號,兩人像是在打啞謎一般,他一個字都未聽明白。

見到旁邊的張生也疑惑地蹙眉,他心裡平衡一些。

得到沈宜楠的授意後,緒風才將整件事說了個清楚。

“之前擔心知道的人越多反而會出岔子,所以才一直沒有告訴你們。”

“之前你們還怪主母多事,殊不知,若不是主母千里迢迢從嘉安府趕過來,主上現在的情況說不定已經愈發嚴重!”

“哼!”

說起來緒風就一肚子氣,這兩人厭惡主母,主觀上覺得主母無用,只講究一些婦女之情,甚至不惜和他鬧矛盾。

現在終於可以將那些話全部說出來了!

張生和常劭兩人聽完,陷入了沉默之中。

“所以,當初主母您過來,就是因為發覺了主上不對勁?”

張生聲音有些難堪,想起來當初自認為為了主上和主母的安危,勢必不讓兩人見面,還不斷阻撓主母。

現在看來,不過就是笑話。

常劭的臉色更加難看,想到自己多次對主母不敬,因為私心覺得主母無用,只會給主上添堵,甚至還三番四次刺激主母,還想對主母出手。

他懊惱地垂下了頭。

他們這些日日跟在主上身邊,自認為無人可比擬衷心程度的屬下們,竟絲毫比不上遠在千百里外的主母。

僅憑一封信便可確定主上出事。

緒風現在可沒空聽兩人的懺悔,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解蠱。

“主母,現在需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