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沈宜楠驚喜道。

有這位首富的合作,不僅可以擴大秧名的田地,還有途徑可以將花卉運到京都去,價格也會番上一番。

謝詞也很開心,秧名田地貴,若是有了他爹的幫忙,自然是會便利許多的。

“接下來你便去良器軒定製大棚吧,在花農種植新一輪花卉前將土地擴散開,這樣也不會耽誤。”

“好!”

“對了,請的花農定要是得你信任的。”

畢竟還有測溫爐這種保密的東西。

“我知曉了,此事一定會辦妥的!”

“那便交由你了!”

畢竟沈宜楠不知道何時又會離開嘉安府。

秧名的事情辦妥,沈宜楠和阿遙便準備回家了。

今日也出來如此久了,再不回去祁禎也該唸叨了。

京都。

沈喬幽紅著眼跪在雨中,一張小臉已經凍得慘白,頭髮也狼狽地貼在臉上。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眼睛緊緊盯著緊閉的屋門。

沈晉安腳步匆忙走來,看到跪在雨中地女子時,眉頭輕皺。

沈喬幽自也看到了他。

“爹……”

她喉嚨沙啞,眼皮已經耷拉下來,看上去隨時會暈倒。

以往不管發生多大的事,沈晉安都不會讓她如此折騰身體。

只是這次。

沈晉安朝著身後的管家招招手,管家拿著紙傘走向沈喬幽,卻沒有將她扶起。

紙傘遮住了頭頂的雨滴,也擋住了爹進入屋內的身影。

沈喬幽垂在身側的手逐漸握緊。

“宜瑋如何了?”

沈宜紹在屋內坐著,自然也知曉了屋外發生的一切。

他是有些意外的,以往爹可不會如此讓那女人淋雨。

“郝大夫看過了,沒什麼大礙,但是不知為何還不醒來。”

沈晉安皺著臉沉默。

“我已經聽說了,從馬上摔下來,不是宜瑋幹得出來的蠢事。”

今日林家和薛家一前一後找到自己賠禮道歉,說是家中小輩愚蠢之過。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沒有氣憤,更多的是疑惑。

他雖和宜瑋關係僵硬,但還是知曉他這兩個兒子身子骨有多硬朗。

刺殺如此多次都能存活的人,能上戰場殺敵的人,怎可能從馬上摔下來?

“事有蹊蹺。”

“我知曉,所以我命人去請藥神山的千面醫了。”

“可有把握?”

“得到一株天奇藥材,只要他感興趣,便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