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燁蒼知曉皇上有意將隴州水患交給荀燁和處理後,氣憤非常。

他認為這是皇上開始看重荀燁和,所以才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荀燁和!

所以他差了人將荀燁和打成如此模樣,也是為了威脅他不許答應此等差事。

“蠢貨!”

沈宜楠蹙眉暗罵。

荀燁和頭低得更深了,“安和姐,我有辦法收拾他的,只是當時······”

“我知道!所以我罵的是荀燁蒼。”

這個蠢貨還以為皇上給荀燁和的是一門好差事,巴巴往上敢呢!

“你如何想的?”

沈宜楠問道。

“我猜測父皇極有可能是試探,他對於我這些天表現的聰慧有所懷疑,所以以隴州水患之事試探。”

“若我成功,說明以往都是在藏拙,那他定會懷疑我目的不存,找機會除去我這個隱患。”

荀燁和的表情沉了下來,又道。

“若我失敗,那更是一個打擊我的好理由,只因我出身不高,所以斷不能想那些不該想的權勢和地位。”

沈宜楠眼中閃過驚喜,沒想到荀燁和想得如此通透。

既他明白,那她也不用多說了。

“那你準備如何?若你不去,想必皇帝也不會輕易同意。”

“所以我是想問問安和姐,我到底該不該去?”

“最好的結果自然是不去,若實在無法推諉,再去。”

沈宜楠斟酌著開口:“而且,還不能如此隨意就去了。”

她的話讓荀燁和眼前一亮。

“謝謝安和姐!我明白了!”

當夜,荀燁和準備去隴州的訊息就傳進了荀燁蒼耳中。

“那個狗崽子!竟還敢去!看來還是你們打得不夠重啊!”

荀燁蒼表情陰狠地掃過跪在面前的侍衛。

“屬下知錯!可屬下明已經將他的腿打傷了,沒想到他今日便能下地行走,定是他以往被打慣了,皮糙肉厚的!”

“皮糙肉厚?劃上幾刀便知曉是否皮厚了!”

荀燁蒼陰鷙地道。

看著離去的侍衛,荀燁蒼勾起笑。

“六弟,可別怪二哥心狠,要怪就怪你肖想了不該想的東西,一個賤婢的兒子,也想踩到我頭上?”

荀燁蒼母族勢大,所以一慣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