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文人想一賞的機會都沒有。

而京都傳言中最多的就是此畫已經被河利清大師本人親手毀去,只為給世人留下念想,免去哄搶。

而現在竟然會出現在這兒,在皇后的壽宴上,從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女子手中拿出。

聽說過這幅畫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緊盯著劉公公手中捲起的畫。

“不可能吧,這怎麼可能呢?”

“絕對不可能!這幅畫不是已經被毀去了嗎?怎麼會在這個女子手中?”

“贗品,定然是贗品,不可能的!”

有人甚至不顧身份地站起身伸長脖子,想一睹畫作。

剩下並未聽過這幅畫的,自然便開始議論沈宜楠的身份。

“縣主?呵,這女人竟然只是一個縣主,本以為一直遮遮掩掩是有什麼大身份,倒是不曾想,只是一位低等的縣主而已。”

“怕是因為覺得太難堪了,所以才不好意思說的吧!”

“剛才還說自己並非普通人,一個縣主而已,便當自己是高位了?真是好笑!”

剛才與沈宜楠起爭執的幾人自然是嘲笑貶低的。

而也有人持不同意見。

“一個普通的縣主為何會受到邀請,即便是縣主,身上定然也有不同之處的!”

“而且,尋常縣主是不會有封號的,可剛才劉公公喊的是安和縣主,皇上欽賜的封號,這已經說明了她的不同了。”

堂下各種討論聲音逐漸大了起來,一直到皇上開口,才立馬安靜。

“安和縣主來了。”

他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聽出了其中的態度。

這位縣主,是皇上親自邀請的!

而此時提出來,顯然是要給她撐腰,不容人詬病她的身份來歷。

沈宜楠自然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她蹙著眉,老皇帝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想老年吃嫩草怎麼。

沈宜楠走神不答,所有人都被她的態度驚訝道,沒想到她竟然在皇上面前也如此無禮。

可更讓人驚訝的是,皇上竟然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安和是如何得到這幅行居圖的,據朕所聽聞,可有許多的國家的人都在找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