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心,我也經常如此,不過我是因為身體原因,所以經常失眠,然後白日就昏睡,哥哥便給我請來醫師。”

“醫師說這種情況只能慢慢調整睡眠,沒有別的法子。”

沈宜楠乖乖巧巧地回覆他的話,話音落下,眼睛還眨了眨,給足了阿標理由。

“你是不是太過勞累了,所以才會這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那位姐姐的。”

她眸子光亮清澈,阿標看了她好幾眼,才逐漸相信她的話。

“最好是你說的那樣,若你敢在背後嚼舌根,我定將你舌頭拔了!”

沈宜楠望著他笑,阿標這才沉冷的目光收回,轉身出去。

“喲,這次這麼快啊!”

另一個守衛嬉笑著看著他,用肩膀撞了撞阿標。

“上一次好歹還一刻鐘呢。”

“不是一般嗎?怎麼還有第二次?”

阿標疑惑地聽他說的這些話,答非所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我剛才有些不對勁。”

沒頭沒尾的一句讓他同伴愣了愣。

“什麼不對勁?我看是你腦子不對勁吧!”

他玩笑著,殊不知阿標確實在懷疑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對勁。

不然為何對於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你怎麼了?怎麼渾渾噩噩的?”

同伴的話提醒了他,難道自己真的像那女子說的一般,太過勞累所以失去了那部分不明朗的記憶。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看看醫師了。

他嘆出一口氣,衝著同伴搖搖頭。

“沒事。”

同伴看他像是不適,也沒有再多問了。

入了夜,本該沉睡的沈宜楠猛然睜開眼,聽著外面的動靜,將蠱蟲放了出來。

片刻後,她穿著夜行衣,將柴房一側窗戶模樣的木板取下來,翻了出來。

柴房門口兩個守衛已經七仰八叉地昏睡過去。

按照白日沈宜楠在外面行動時,遇到幾個巡邏隊間隔的時間來推算,從柴房至陰暗殿的巡邏有四隊。

巡邏較密,若是晚上也如白日這般,要避開巡邏隊比較困難。

她按照白日的路線小心翼翼地走著,看著對面巡邏小隊走過,她正準備出去,身後卻又突然傳來聲音。

“你,你,去那邊,你們,去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