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種誘拐幼童賣錢的婦人,南胡也有的新的政策。”

“這種人一旦被發現證實,被拐孩子的家人,是資格私自處決的。”

“聽聞那手段層出不窮,凌遲,刮骨,剝皮各種酷刑,即便僥倖活下來送入官府,也是要遊街斬首後,屍身懸掛於城門之上暴曬七日以警醒世人的。”

看著婦人逐漸顫抖的身形,沈宜楠微微一笑。

“大娘,你說,哪種酷刑最殘忍呢?”

她聲音慵懶地問道。

百姓的聲音漸漸沉了下來,目光也跟著看向身形微顫的婦人。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誘拐之人?”

沈宜楠歪了歪頭,“是嗎?我這樣說了嗎?”

婦人指著三奉,語氣帶著悲憤。

“這可是我親兒子!就算我要拐,像你說的,我也會選擇一個幼童,而不是這樣的成年男子!”

沈宜楠聳聳肩,語氣無辜極了:“就是啊,我也疑惑呢,為何你會對著一個成年男子出手,你應該挑選一個連娘都叫不出口的,這才合理。”

“而不是像我弟弟這種,能明確又清晰地告訴你。”

“他,不,是,你,兒,子。”

沈宜楠看著婦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說著,眼神透徹得彷彿已經知道了一切。

婦人眼中閃過心慌,可想起那人說的話,還有家中豐厚的報酬,她狠了狠心。

“若不是你們尚書府做了手腳,我兒也不會變成現在認不得我的模樣!”

婦人淒厲地嘶喊,像是完全不顧地撕破了臉皮,將真相攤開來。

若只是普通人家如此糾紛,那百姓們最多看會熱鬧,但若是涉及官家,那他們眼神都亮了不少。

尚書府可不是普通的地方,按照婦人的意思,是尚書府的人對她兒子做了什麼,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這下不管是四周的百姓,還是一些同樣當官的家庭,都圍了過來,眼神八卦地看向婦人。

這可是頭等大事,畢竟若是尚書府有什麼不好的動靜,他們也得及時選擇遠離撇清關係或者落井下石,不然引火上身便不好了。

“若不是尚書府以我兒見到烏家嫡子不行禮為由,以不服管教將我兒強行留在主家受盡慘無人道的折磨,我兒又怎會現在連我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