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取下張生的頭顱,作為你的聘禮。”

這便是他解決此事的方式!

可這種期望,很快便落空了。

當時華的劍橫在他脖子上時,他垂頭看了一眼系在腰側的荷包。

荷包很新,看上去主人很是愛護,但是荷包中間的鴛鴦刺繡已經發白,應當是主人經常摩挲導致。

這是前幾年王扔出來的東西,他知曉是誰做的,所以鬼使神差地撿了起來,一直帶在身邊。

直到今日他才取出來真正掛在腰側。

他久久凝視荷包,似在告別。

“荊多。”

沈宜楠的聲音卻突然阻止了他的自殺。

看到好端端站在面前的女子,荊多的表情有難以言喻的驚訝。

緊接著,便是滔天的恨意。

“你竟詐死!”

沈宜楠走到他面前,表情無辜,“我以為看見我沒死你會高興些。”

高興個屁!

荊多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若不是沈宜楠詐死,秋茨怎麼會落到如今的局面,自己又怎會如此。

本以為刺殺勢在必得,實在沒想到張生身邊會有如此高手!

荊多的眼神恨不得將沈宜楠當場撕碎。

作為戚珩的親信,他極少有這樣耐不住憤怒的時候。

“別那般看著我,人各為己,我若不如此,來日死的就是我,死的就是丞相府。”

“你應該怪你們老大,太過貪心。”

“若不然,不來招惹丞相府,自然你也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沈宜楠歪著頭笑,不是秋茨第一次見時閨閣小姐的膽怯模樣,也不是在陰暗殿被當場捉拿的狼狽樣子。

而是一種與王相似的狩獵感,彷彿一切都運轉於她的鼓掌之間。

“你是故意被抓的!”

荊多這才回過味來。

沈宜楠點了點下巴,沉吟道。

“這麼說吧,不管是陰暗殿中被圍困,還是獄中被秋茨攻擊,都從未脫離過我的計劃。”

從踏入陰暗殿開始,之後的一切便計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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