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事情少了許多,沒有同窗,沒有夫子的課業,思念之情便愈發濃郁,連時華和裴玉婧都沒有辦法。

看著一個個提不起精神的孩子們,他們準備找些事情給他們做。

“要不,去野炊?”

“昨日才去了,你還摔了一跟頭你忘了嗎?山上雪多本就又溼又滑,你摔了不打緊,摔到孩子們怎麼辦?”

時華抿著唇,難得沒有反駁。

“那去良器軒?”

“孩子們本就想宜楠,去良器軒遇見那個不長心的傻子老闆,日日問宜楠何時回來,你想讓孩子們哭著回來嗎?”

再一次被否決,時華也不高興了。

“那你來決定去哪兒!”

裴玉婧聳聳肩:“我不知道啊,隨便去哪兒。”

時華:“······”

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幾人只好將司舟叫過來陪孩子們。

祁堯發出一聲嘆息,司舟翻動著手中的書頁。

“這是我來之後你嘆氣的第十八次。”

祁堯瞥他一眼,哼了一聲。

“真無趣。”

他轉身正準備進房,院外卻突然響起來敲門聲。

三個小傢伙同時看向司舟。

司舟倒也自覺,將書蓋起,走去開門,一邊問道。

“誰啊?”

院外站著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請問有何事嗎?”

女子神色為難,“我路過此地,只是想借借茅房······”

司舟看了一眼女子身後的馬車,又看看女子的裝扮,果斷地將門關上。

“不好意思,家中貧苦,沒有茅房。”

大門在眼前關上,門框還震出一些灰塵,陌生女子沒忍住笑意,轉頭朝著身後的馬車道。

“我就說吧,司舟不會那麼容易被騙。”

車內沒傳出聲音,沈宜楠又敲了敲門。

這次開門的是裴玉婧。

她不耐煩地蹙著眉,“剛才那小子不是說了嗎?我們家沒茅房,自己找個草叢不就解決了?”

沈宜楠卻疑惑地蹙蹙眉,“家中何時沒了茅房,我竟然不知曉?”

“你······”為什麼應該知曉。

裴玉婧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