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承認了!你承認是你乾的!”

沈宜楠蹙著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承認了?我只說我曾經見過她,給她治過病,對她印象深刻只是因為那日氣溫下降,天氣極冷,而這位老人家只著單衣,步伐蹣跚。”

上月這般多人,能讓沈宜楠記住,也是因為老婦實在特殊。

上月氣溫驟降,孩子們都添了幾件厚棉襖。

人人都恨不得將毯子裹在身上,而老婦只穿單衣,哆哆嗦嗦就來了。

當時已是日暮,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所以當時見到的老婦的也只有幾個。

沈宜楠給她端了杯熱茶,老人看上去很是消瘦,可身子骨卻出奇硬朗,只是稍微有些感冒。

但是,老婦渾濁的雙眼中,佈滿陰霾。

沈宜楠沒有多問,給她拿了藥,讓小二拿了一件不要的襖子給她裹上。

“喝完再走吧。”

沈宜楠沒要她遞來的碎銀,自顧自和錢掌櫃計算今日的賬目。

算好後,她移開視線,再看向那個位置時,老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凳子上放著那件疊好的大襖,旁邊放著那些碎銀。

只是沒想到,身子骨如此硬朗的老婦,竟會突然在一月後,被自己的兒子悶死,只為了陷害沈宜楠以討要賠償!

何其歹毒!

沈宜楠目光如炬,看向男子。

“你說她是喝藥而死,可她當日只是有些感冒症狀,我拿的藥材只有三日的量,是有多大的劑量,才能將一個身體健康的老婦害死?”

“況且,看她體貌特徵,至少已死去三日,你娘死了三日你不下葬,就為了今日等著我坐診來找我麻煩?你這個大孝子真是奇特啊!”

男子想要辯解,可沈宜楠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三日的藥量,你說那日你給你娘喝了藥後,她便有了症狀,可她明明才死亡三四日,難道三日的藥你娘喝了一個月,非等著前幾日才喝完去世?這是否前後矛盾?”

男子憋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沈宜楠揹著手,走到他面前,眼神清明,邏輯清晰。

“況且,若你真有現在這般孝心,上月她來看病只著單衣時,你在哪兒?她眼中盛滿死氣時,你又在哪兒?”

男子啞了聲,根本接不住沈宜楠這一連串的質問。

垂下的眼中,他眼神慌亂地遊走,半晌才想出來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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