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義處理完手裡頭的事情,就快速去找雲舒了。

雲舒那會兒正在坐著寫東西。

白子義瞧見雲舒寫東西,挺稀奇的:“副院長,您在寫什麼?”

“演講稿啊,過幾天我不是要出國參加會議演講嗎?”雲舒說,“這事兒還是你提醒我的。”

白子義笑著問:“那我能看不?”

“你看看吧。”雲舒道,“順便可以學習一下。”

白子義又笑了,他沒有歧視精神患者的意思,但是聽著患者這樣對自己說話,他真覺得挺有意思的。

可是,當白子義拿到雲舒的演講稿,瞧著那龍飛鳳舞的字跡,他驚呆了。

“副院長,這是你……寫的?”白子義抖著手,不敢置信。

這麼專業的內容,會是一個患者寫的?

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差嗎?

“我寫的,有什麼問題嗎?”雲舒將鋼筆收好。

“不,沒有任何問題,就是您淵博的知識震撼到我了。”白子義搖搖頭。

雲舒掃了眼白子義手裡的演講稿道:“是吧,我也覺得我要是到了國外,會震撼到那些外國人。”

白子義哈哈一笑道:“是啊,您要是能去的話,肯定可以的。”

雲舒敏銳地發覺白子義字裡行間的意思,是她根本就去不了。

不過,她也不是真的想出國去大展身手,剛剛寫那些演講稿不過是因為她想找點事情做而已。

她和系統不能相互聯系,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她一時之間想不出所以然來,只好找點事情來轉移一下注意力,換換腦子。

“我們去吃飯吧。”雲舒說。

白子義點了點頭,帶著雲舒去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