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把床上的床單扯下來,徒手一撕,然後接上。

她抖了抖床單,床單便絞纏起來,擰成了一股繩。

武書傑也是聰明,直接把牛坤朗逼到了雲舒那邊。

雲舒將床單當鞭子用,床單一甩,就捆住了牛坤朗。

牛坤朗喘著粗氣,使勁兒掙紮。

武書傑左右看看,在房間的看到了電線,怕床單不牢固,又用電線綁上了牛坤朗。

莫嬌嬌看牛坤朗張著嘴,一副想要咬人的樣子,找到了一個木頭蘋果,把木頭給塞進了牛坤朗的嘴裡。

牛坤朗的嘴被塞得滿滿的,他就算是想要張口咬人,也只能幹瞪著那一雙紅色的眼睛。

“我們……出去吧?他現在已經病發了,我們沒有辦法救治了。”張阿姨冷漠地說。

莫嬌嬌也不想救牛坤朗這樣的人渣,她抿了抿唇,沒有發話。

“武書傑,把他衣服割破,看看他身上哪裡有傷口。”雲舒說。

“好。”武書傑拿出了自己在飛船上找到的小刀,然後走上前去把牛坤朗的衣服給割了。

武書傑只不過是將牛坤朗手臂處的袖子給割了,就看到了一個創可貼。

“創可貼?”武書傑扭頭看了眼雲舒。

“撕開看看。”雲舒對武書傑道。

武書傑聽從雲舒的命令,倒是一點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大約是她的身上就是有這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武書傑一撕開那創可貼,便瞧見牛坤朗的傷口處已經發黑腐爛了,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這一眼看上去,可比廖海生的情況要嚴重得多了。

“張阿姨,你還記得你們被怪鳥襲擊的時候,有看到他受傷嗎?”武書傑扭頭去問張阿姨。

張阿姨搖頭,說:“我怎麼會知道?當初就顧著逃命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別人。”

這話也很在理,在生死攸關的時候,自己都難以顧全,更不要說去管別人有沒有受傷了。

也是當初廖海生的情況比較嚴重,被硬生生地啄去了一塊肉,眾人這才都知道了。

“我看看牛坤朗的直播。”莫嬌嬌打算去問觀眾們,“誰還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或許誰把那時候的畫面錄制下來了?”

【我錄下來了,剛剛還回看了,並沒有看到他受傷】

【我也是睜大了眼睛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

“大家都說沒有看到。”莫嬌嬌和雲舒還有武書傑彙報情況。

【不是那些鳥弄的,難道是人為嗎?連環殺手?】

【你們說會不會是嬌嬌啊?他剛剛不是要欺負嬌嬌嗎?我覺得嬌嬌也有可能是藏得很深的人】

【別鬧了,嬌嬌開直播多久了?多少隻眼睛盯著她,她的演技能那麼好?】

武書傑看向雲舒道:“既然有人屏錄了,卻說沒有看到他受傷,那就只能是直播眼關閉的時候中的招。直播眼關閉之後,他一直都留在山洞之中。”

“張阿姨,你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情況?”莫嬌嬌詢問張阿姨。

當初他們一塊兒出去了,就張阿姨和牛坤朗留在山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