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清清眼睜睜都看著雲舒暢通無阻地走進了女生們的包圍圈,緊接著女生們又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笑著散開了。

申清清這會兒可以走到楚辭的身邊去了,但是楚辭的旁邊站著雲舒。

她總覺得自己現在走過去,就是在自取其辱。

跟申清清來的兩個女生見狀,都忿忿不平道:“她們怎麼這樣啊?”

“就是,那個女生清湯寡水的,哪裡有我們清清好看?”

申清清咬了咬嘴唇,道:“你們別說了。”

兩個女生看她不怎麼開心,就沒有繼續說了。

“風雅,我沒有力氣了。”楚辭懶懶散散地說,眼中有流光滑過,那是少年的精明。

雲舒把瓶蓋擰開道:“喝吧。”

“看不出來,你力氣真大。”

“擰瓶蓋而已,大部分女生都可以。如果她們忽然不可以了,這說明……”

“這說明?”楚辭低頭靠近她,“說明瞭什麼呢?”

雲舒從書包的側面拿出了一包紙巾,然後從裡面抽出了一張貼到了楚辭的臉上:“你都懂,再問有什麼意思?”

“風雅,你這話可就不對了。”

“有什麼不對?”

“我們的考題老師都懂了,他們還不是要我們考?”

雲舒拉開了和楚辭的距離:“我餓了,要去食堂吃飯了。”

楚辭拿著她給的紙巾擦了擦臉道:“有香味。”

“那是紙巾的香味。”

“挺好聞的。”

“那給你。”雲舒把手裡的那一包紙巾直接丟向了楚辭。

楚辭伸手一接就接住了,然後握在掌心裡。

“楚哥,走走走,菜已經在宿舍擺上了,我們回去吃。”姜丁零笑眯眯地看著心情很好的楚辭。

楚辭將手裡的紙巾拋起,又接住道:“行,回去吃。”

“要不要給學霸送點吃的補補身體?”姜丁零道,“我看著她那樣學習,都怪心疼的。”

“你心疼什麼?她每天睡得比你早,起得也比你早,從來不挑燈夜戰,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你心疼她什麼?”楚辭犀利的目光彷彿要穿透姜丁零的皮肉看到骨骼去。

姜丁零覺得現在的楚辭,就像是護著自己小雞崽的老母雞,生氣了絕對能夠把人給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