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棉也看到了一把大砍刀迎著她的臉砍來,她連連往旁邊滾,奈何最後滾到了牆邊,實在沒有地方躲避了。

光是聽到那刀砍在地面上的聲音,都知道刀有多麼鋒利,只怕是砍到了身上,都能夠把她砍成兩截。

為了做個明白鬼,蘇玉棉睜大了眼看那持刀的家夥,並不能看清楚持刀的人是誰,因為對方把全身包得密不透風的,不但身穿黑衣,戴了帽子手套,還戴了墨鏡。

然而,那人卻被雲舒一腳給踹翻在地。

蘇玉棉瞧見雲舒冷酷的臉色,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那人饒是躺著,還是揮動著刀要朝著雲舒砍去。

雲舒把對方的手一擰,刀落了地。

然後,她將對方臉上的大墨鏡取下來看了眼。

“是他!”蘇玉棉瞪圓了眼。

這不就是之前不願意入住酒店,自個兒離開,出去逛了一圈之後擁有影子的家夥嗎?

那人被蘇玉棉認出來之後,就消失了,連帶著刀都一塊兒不見了。

如果不是地面上的一系列刀痕,蘇玉棉都要以為自己剛剛做夢了。

這時,房間門被開啟了。

臨冬和常富貴走了進來,而雲舒則是一下子跌坐回了床上。

“你怎麼樣?”臨冬關切地問雲舒。

默默一個人爬起來的蘇玉棉:……

大佬,講道理,誰才是你的僱主?

雲舒說:“腿軟。”

常富貴扯了扯嘴角:局長,我就聽你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