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摸出了懷中的手套,戴上手套就開始搜金發女人的身。

她現在沒錢,還是黑吃黑來得快。

金發女人和這個什麼鬼柯代林先生顯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只是一個眼神交流就這般有默契地往這邊集中,很顯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勾當了。

她拿他們的錢,問心無愧。

“嘖……這是原主的錢。”雲舒從金發女人的身上搜出了原主失蹤的那些錢。

不過,這事兒她也不算太意外,畢竟金發女人的品行本來就不怎麼樣,離原主的房間又近,作案比較方便。

雲舒又搜刮了一下柯代林的財産,然後把他們的錢從原本的包中拿出,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她把手套直接脫了,甩在了地面上。

金發女人身上的香水,就連蒼蠅都燻得死,她戴著手套搜了對方的身,這手套活像是被燻了十噸薰香一樣,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也不知道這個柯代林先生是怎麼忍受女人的香氣,和女人鬼混得那麼激烈的。

雲舒離開了髒亂差巷子,在系統的幫助下,找了一家還算幹淨衛生的餐館吃晚飯。

原主和西裡爾所在的地方是城市的邊緣地帶,雖然城市的中心有很多富人,但是邊緣地帶的窮人也窮得很讓人心疼。

所以雲舒要是提高要求,想去一個高雅的場所吃晚飯,那估計得餓到肚子幹癟了。

她直接在餐館的附近找了一家旅館居住,她也不怕柯代林和那個女人找上門來,雖然會有一些麻煩,但是她現在可還病著,得多休息才是。

雲舒在新的旅館休息了兩日,前一日雖有低燒,但是她照顧自己照顧得好,後來便基本上痊癒了。

她準備僱一輛馬車回科威德去,雖然原主的兄長是刀子嘴,但也是妥妥的豆腐心。

這會兒知道自己的妹妹竟然和人私奔,恨鐵不成鋼的同時,肯定也尤為擔心。

雲舒正好不知道去哪兒,便覺得往科威德的方向走走試一試也不錯。

“小……小姐……”外面趕車的車夫聲音都恨不得扭成了波浪線,語調忐忑得可以。

雲舒開啟車窗,看到了外面的地痞流氓。

毫不意外,地痞流氓的前頭就是柯代林。

柯代林那雙不老實的賊眼,一看到雲舒,目光就和黏上了她的臉一樣。

雲舒被他油膩的眼神看得心情不好,她想著反正身體已經好了,現在可以活動活動筋骨。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槍聲。

聽得那槍聲,柯代林的目光瑟縮了一下,害怕到了極點。

柯代林帶過來的地痞本來就是烏合之眾,聽得槍聲連連一個兩個更是如同驚弓之鳥,目光中只有惶恐,哪裡還有剛剛面對雲舒時的威風。

“算你走運!”柯代林眼見著自己帶來的人都跑了,他為了自己的小命只得也跑了。

其實雲舒從他身上拿走的錢並不多,他只是不甘心自己被一個娘們兒欺騙,還被她打劫而已。

“啊!”車夫大叫一聲。

然後,雲舒便發現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