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溶解釋:“我在吃這方面沒有那麼講究,並沒有特別喜歡吃的菜色。”

雲舒不可置通道:“那……薛家哥哥還有什麼可開心的事情?吃很重要啊。”

“我……喜歡醫術。”薛溶的臉色僵了僵,這才快速回答了。他並不是很懂吃貨的世界,只要不是特比難吃的食物,在他眼中都差不多。

雲舒目光誠懇地看著薛溶,以一種十分認真的口氣說:“薛家哥哥,我覺得食物的魅力是巨大的。”

她在心中對系統說:“張愛玲說得好,要讓一個男人快樂就要透過他的食道。”

系統道:“嘻嘻嘻,你怎麼不繼續說?說下一句話啊,如果要讓一個女人快樂,就要透過她的什麼道。”

“厲害了,我的九兒,你不愧是小倌館的頭牌。”

系統表示拒絕:“不,我不是什麼頭牌。”

“那就朝著頭牌努力吧,畢竟你已經深諳討女人喜歡的技巧了。”雲舒在為系統加油打氣。

系統不想和裝瘋賣傻的宿主說話。

“嗯,食物的魅力是巨大的。”薛溶見雲舒都把這話當成真理了,只能順著她說了。

雲舒笑眯眯道:“那我明天給薛家哥哥做吃的,我做的東西特別好吃,太子哥哥和父皇最喜歡吃我做的東西了。”

女孩兒笑得一臉的天真無邪,光是看著她的笑容,薛溶都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他道:“好啊。”

可是,他心中清楚,即便是三公主在小時候被稱為天才時期,在廚藝方面也並不怎麼驚豔。至於後來變成一個惡毒的公主之後,更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就顧著殺人折磨人,哪裡有空去提升廚藝?

薛溶很好奇,世上是不是真有那麼神奇的病,一個人明明沒有接觸那方面的東西,卻可以在患病之後從不精通到精通。

雲舒現在在薛溶的面前,就是一個乖乖女,吃罷飯之後,化身成十萬個為什麼問了薛溶很多問題。然後,她才乖乖地在宮女的伺候下洗浴。

她的頭發還半濕著,就飛鳥似的朝著薛溶跑去。

薛溶本在看醫書,但是瞧見她跑來,忍不住笑了。

雲舒說:“薛家哥哥……可以給我說故事嗎?”

“可是……我不會說故事。”

“那就說說薛家哥哥小時候的故事。”雲舒看著他,好似只要他拒絕,她就會哭出來一樣。因為剛剛從浴池中出來,她的臉頰還帶著惑人的紅色,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瞧見她這模樣,薛溶感覺自己更加想要欺負她了,把她欺負到哭。

他說:“我小時候沒有什麼好玩的故事。”

“那我給薛家哥哥說我小時候的故事吧。”雲舒扯了一張椅子,坐在了薛溶的對面。

“你頭發不擦幹,會頭疼的。”

雲舒委屈地看著他:“可是我就是擦不幹啊,薛家哥哥會嫌棄我笨嗎?”

“不會,我不幫你擦。”薛溶慢悠悠地給她擦頭發,她的發絲垂落宛如流洩在肩頭的潑墨畫,光是看著這發絲都覺得自己在看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