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齊修遠面色陰冷地過來,隨手打了嚴蕭華兩拳,把嚴蕭華打到疼暈了。

“這手法,你男人很危險啊。”系統查詢了一下資料之後道,“雖然你男人不喜歡畫人物,但是他對人體結構瞭解甚多,肌肉組織和骨骼狀況以及關節的功能,解剖學雖然不是他的專業課,他卻比專業的還專業。”

“學人體畫,基本上都要學習一下解剖學或者是透視學,這不是挺正常嗎?就像我去的江野那個世界,當老師還得學習心理學,瞭解學生在想什麼呢。”

“但是能夠用簡簡單單的兩拳把嚴蕭華打成這樣的畫家,恐怕天下間就你男人了。”系統放飛自我道,“別掙紮了,你男人和你一樣,就是一死蛇精病。”

“蛇精病怎麼了?蛇精病吃你家飯菜了?我這個世界就沒怎麼蛇精病!”雲舒感覺最近在放飛自我發蛇精病的,明明是系統啊!

“帶走。”齊修遠對著嚴蕭華的那兩個保鏢說道。

明明是嚴蕭華帶來的保鏢,但是對上了齊修遠那雙陰戾的眸子,不知怎麼的,就真的把僱主嚴蕭華帶走了。

在旁邊圍觀的同學們,都不敢看齊修遠。

齊修遠身上的陰戾之氣,都能夠化作實質把人淩遲處死了。

寧則驚疑不定地看著齊修遠,在齊修遠的目光下,讓開了路。

“漫漫,他有沒有碰到你?”齊修遠看向雲舒的時候,臉上掛上了一如既往的微笑,宛如三月裡綿綿的陽光,灑落在了人的身上,讓人的身體都要發軟。

圍觀的同學們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眼花了,那明明就是一個特別溫柔的人,剛剛的殘暴肯定是因為害怕自己在意的人受傷,所以才露出了生氣的表情而已。至於兇惡、殘忍什麼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沒事。”雲舒搖搖頭。

齊修遠擰著眉頭:“我帶你回家,你今天肯定被嚇壞了。”

雲舒沒有攔著齊修遠,反正齊修遠看上去溫溫和和的,實際上根本就沒有表面上那麼好說話,他決定的事情要是被人反對,他有一萬種方法讓對方改變想法。

因為這件事鬧得挺大的,所以齊修遠和雲舒班級的輔導員提了這事兒之後,輔導員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答應了。

路上,雲舒打了一個電話給陸漫漫,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父母。

反正大概意思就是,她看嚴蕭華不順眼,她要嚴氏破産。至於因為嚴氏破産下崗的那些人員,只要素質夠好,就給他們一個容身之地。

“漫漫還關注嚴氏員工的情況,真是一個善良的小姑娘。”齊修遠笑著,笑容裡帶著春暖花開的暖意。

可是,雲舒知道齊修遠不高興。

和他相處的時間越長,她對他的獨佔欲就越瞭解。

這個人,在和那群他們都沒有見過的員工較勁。

但是她根本就不關心那群員工啊,她只是為了不讓嚴家有舊部東山再起,純粹順口說了這麼一句而已,她能夠對一群沒有見過面的家夥,有多大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