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浴池,乖,等一下就不疼了。”飛溟還以為雲舒現在還疼著,抱著雲舒離開的時候,就和抱了一個水晶娃娃一樣。

飛溟帶著雲舒去了浴池,把兩人身上的血跡洗掉之後。

就開始止疼了。

一邊做,一邊止疼什麼的。

雲舒真心覺得好汙啊。

這種止疼的方法,也只有問荊能夠說出來了。

飛溟後來也知道雲舒不疼了,不過他疼愛她疼到停不下來,就從浴池到了打掃幹淨的寢宮。從白天到了黑夜,又到了白天。

“曉曉,別以後不要再在那個時候出現在我身邊……”飛溟撫摸著她的臉頰,聲音低沉而已偶磁性。

雲舒艱難地開口:“不要,我要陪著你……”

他再次挺身而入,低頭吻住她的唇。

害怕自己傷害到她是一回事,她能夠在那個時候出現在他身邊,毫無懼意,他哪裡會不開心?

心髒就像是被喜悅充盈了,那種喜滋滋的感覺就像是要溢位來了一樣。

飛溟喜歡這種心被填滿的感覺,當然了,他也很滿意現在填滿她身體的感覺。

雲舒到了後期,覺得自己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系統估計再次被馬賽克卡到下線,一直都沒有上線和雲舒說話。

等到雲舒再次醒來,她發現世界都變了。

在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她的手裡拿著一碗血。

身旁站著巧雀,巧雀滿臉慎重,和平常那個灰撲撲的被人欺負的小丫頭,判若兩人。

更坑爹的是,二人的面前站和一個被陣法困住的人。那是一個極為英俊的男子,因為緊蹙著眉頭而顯得有些嚴肅。

看到那個複雜的陣法,雲舒連想都不用想,就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

這妥妥的是鐘離示宇啊!

巧雀推了推雲舒:“曉曉,快將魔尊的心頭血倒進那個凹槽當中。”

雲舒的手一抖,然後就順勢把碗裡的血液給倒進了凹槽裡面去。

“系統!我被鬼附身了嗎?我為什麼要取我男人的心頭血來救鐘離示宇?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雲舒連忙在腦海裡呼叫系統。

“你的記憶還沒有恢複嗎?”巧雀看到雲舒現在呆怔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鐘離示宇從陣法中走了出來,道:“此地不宜久留……”

“我要留下來。”雲舒肯定地說,“我要去看飛溟怎麼樣了。”

“這是怎麼回事?曉曉和飛溟那小子什麼關系?”鐘離示宇責問巧雀。

巧雀道:“我也不清楚……”

“曉曉,一切等你恢複了記憶再說,我們先走。”鐘離示宇抓住了雲舒的一隻手。

巧雀見狀,立馬抓住了雲舒的另外一隻手。

“別啊,給我一個留下來解釋的機會!”雲舒生怕自己離開之後,男人會發瘋。

鐘離示宇和巧雀只覺得雲舒現在是鬼迷心竅了,巧雀十分幹脆,直接用了瞬間轉移的符。

眨眼間,他們已經在千裡之外了。

雲舒已經嗅不到飛溟身上的氣息了,她特別抓狂:“你們倆誰啊?你們管天管地還管我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