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問:“她高興關你什麼事?”

野沉默著,思考了一下,換了一種問法:“你答應了冽雨什麼,為什麼我看你興致不高?”

雲舒回道:“和她一起研究部落的歷史,相互學習祭司的本領。”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沅那個家夥可能會傷害你,我會保護你。”

“他又不是沒腦子,傷害我做什麼?”

野覺得自己的腦門上,瞬間貼上了“沒腦子”三個大字。

“思,如果有人殺了你的伴侶,你會怎麼做?”

“你想殺?你有本事就去殺吧。”雲舒微笑著,一點都不著急。

野被戳破了小心思,還是厚著臉皮繼續說:“那你會要我當你的伴侶嗎?”

雲舒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

“嗯……那你找到我的伴侶之後,殺死他吧。”

野看到雲舒那不怎麼在意的神情,心裡反倒開始覺得那個傳說中的伴侶,很可憐了。

第二日,雲舒和野便去了冽雨那裡。

有野在雲舒的身邊,就沒有什麼人敢隨便靠近。

誰讓野屬於那種一言不合,自己部落的人都可以狠狠揍一頓的型別。

就算是部落一些族老,看到野的時候,都會發怵,更不要說普通的戰士了。

雲舒問:“我會在冽雨那裡待一天,你呢?”

“跟在你身邊。”野說。

到了冽雨那裡,沅早就已經到了。

聽說野要旁聽,沅扯了扯嘴角,不客氣道:“你不是最討厭聽那些事情嗎?當初沉雷大人講課和時候,你就睡著了。”

“我現在想聽了,你不允許嗎?”野反問。

“我不允許,野,沅,你們倆出去。”冽雨嚴肅地說道,那張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多的臉龐,此刻滿是慎重。

野不理會冽雨,只看雲舒。

冽雨見野不理自己,也跟著看雲舒。

雲舒說:“你們出去吧。”

輸給了冽雨,野的心情微妙。

沅笑著把野扯出去,反正野和他的待遇一樣,他也高興。

不一會兒,雲舒聽到了石頭裂開的聲音,她偏頭看了眼外面。

“不用理會他們,野和沅經常亂打架。”冽雨淡定地將雲舒帶到了部落記載歷史的書卷面前,這些記載文字的載體,有的是用祭司之力保護著的樹葉,有的是竹木,有的是石塊。

冽雨道:“這上面有很多字我都不認識,因為有的祭司還沒有來得及將知識傳承下去,就已經回到了先祖的懷抱。”

“沒事,我們可以一起研究研究。”雲舒看到那些晦澀的字型,也不能一下子讀懂。她之所以能夠認得那麼多這個時代的字,還是歸功於原主的勤學好問。

在覺醒日來臨之前,雲舒和冽雨都在研究部落的歷史問題,以及探討祭司之力的使用問題。

而野和沅都在附近打架,時不時給兩人枯燥的研究,增加一點震耳欲聾的背景音樂。

部落裡的人們看到雲舒和冽雨那麼和諧,而野和沅那麼暴躁,感覺有點讀不懂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