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就是凌天滅了鬼爺。

先不說鬼爺是個神一般的存在,就說練武,要練至能跟鬼爺過招,十年八年也休想。

什麼時候聽說凌天練過武?

何況,跟凌天一個班的何婉華,怎麼會不瞭解這些呢?

然而,他們根本沒法知道,何婉華被凌天消除那天晚上的記憶後,她對凌天的認識,依舊停留在以往。

白歡站起了身:“不管怎麼說,我的兩個風水師,被凌天別墅的惡鬼嚇破膽,我們都是親眼見到的。不過,難道我就怕他?我這麼多年江湖白混了?我難道就沒有高手可以請?”

白清水:“是啊爹,你跟陝省第一法師墨法師,是多年老交情,好像有段時間沒聯絡了吧?”

白歡:“有大半年沒聯絡。不過墨法師跟我關係可非同小可,十幾年前,我做生意發了財,還往鍾南山投資了幾百萬元,專門給他蓋了幾間道觀。有什麼事,我一個電話,墨法師再忙也會趕來。”

白靈歡掀鼓舞:“這兩個風水師,就是墨法師給推薦的呢。有墨法師在,看誰敢在咱頭上動土!”

白歡滅掉煙,拿上外套,朝外走去。

白清水緊追幾步:“爹,打算去哪兒?”

白歡:“去凌府,會會凌天,我倒要看看,這黃毛小子有什麼三頭六臂,居然把我的風水師也嚇跑了!”

白家離古德利家不遠,離麒麟山卻有二十分鐘的車程。

就在白歡帶著兒子女兒準備出門前,凌家大院門口,有輛豪車悄然停穩。

一個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子,拎著貴重禮品,急急朝大院走去。

凌元偉、凌醜兒父子都沒有外出,幾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客廳。

這幾天,他們都有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很難形容,就是一種直覺。而這種直覺,無疑來自於凌天的億元別墅,和這幾天風一般流傳的大河洲鬼爺被滅的事。

傳說中的神人,跟凌天長得實在太符合了。

“鈴鈴……”

門禁系統響了。

凌根生順手開啟通話鍵:“什麼事?”

凌家大院門房通報:“凌總,高亭縣字門趙大山求見,點名要見凌天。”

“什麼?”

凌元偉和凌醜兒父子也同時站起了身:“趙掌門跟凌家多年不相往來,現在怎麼突然登門?”

高亭縣字門,川東省三省交界處第一大門派,也是縣裡排得上號的大富之家。

凌天父親掌舵淩氏集團時,因為生意上有競爭,兩家關係並不太好,屬於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橋那種,有點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如今,淩氏集團已淪為三流公司,字門怎麼還會看得上眼?

掌門趙大山親自登門,而且要見凌天,這是鬧哪樣?

要知道,能讓趙大山說出“求見”兩個字,高亭縣乃至整個川東市,真還找不出幾個人,今天,他卻說要求見?

如果能攀上字門這棵高枝,在三省交界處,基本能仰鼻走路了,淩氏集團還會怕古德利、白歡?

凌根生早已披上西裝,打好領帶,對著鏡子再三梳理一番,這才以拜見大人物的心態,率先朝院門衝去。

凌元偉等三人緊隨其後。